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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苍白的脸，像是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阳光，又像是生病后导致的体弱苍白。
但这不足以让莫问呆滞、
因为那张脸，和他的脸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对方那带着阴冷的笑容，莫问几乎要以为在中间摆着面镜子，而对面的，只是他的镜像。
“很惊讶？”
“x”号面具人笑了笑，他再次将面具戴上，声音也随之变化，更为沧桑和老练。
“你是谁？”
莫问从震惊之中醒来，看着又戴上面具的男人，眼中是思索和好奇，还有疑惑。
“我是谁？”面具男人大笑，然后忽然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
“不可能！”莫问眯着眼。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就是你！”面具男人说。
“你是你，我是我，哪怕你长了一张和我一样的脸，但我们还是两个不同的个体，说吧，你究竟是谁？”莫问冷道。
“我当然是你！”面具人说。
“哼，故弄玄虚！”话音未落，莫问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面具男人面前，手中剑芒寒芒骤然闪烁，犹如鬼火一般，噬人魂魄。
面具人手中碧绿寒芒跳跃，正是刚刚一招击杀老乞丐的手段。
莫问不是用毒的高手，但对于毒物还是有着异常敏锐的感应。
也知道真正用毒的高手，尤其是像毒师这样的高手，会将毒物运用到力量之中。创造出来独一无二的用毒法门。威力俱增不说。更能杀人于无形，让人防不胜防。
像蚀骨粉，对普通人而言是致命的，但对于莫问而言，刚才他处于黑衣武装的状态，并不依靠肉身战斗的强者，却很难造成威胁。
只有将毒物结合在无形之中，攻其不备。才有可能成功。
在他们说话的这段时间内，那老乞丐的尸体已经全身溃烂，几乎要化为一滩血水了。
可见这碧焰寒芒剧毒无比，而且除了剧毒之外，还能伤人、毙敌。
莫问反应速度非常之快，长剑猛甩，锁链自长剑尾端飞出，如同化成自己的手脚，散射而出，分六个方向袭向面具人。
“咻、咻、咻……”
锁链化作六道寒光。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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