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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一浇下，李松石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但原青青之前有点发白的脸色却好了很多。
李松石在关注原青青的脸色，原青青却从刚才就一直盯着那株牡丹花，脸上满是疑惑之色。此时，实在忍不住了，便问：“牡丹姐姐，这株牡丹，真的就是你现在的本体啊？”
白牡丹点了点头。
“可是，跟以前的相比，差得太多了，没有牡丹姐姐以前的本体那么好看，灵气也差得远，为什么不弄成以前那样子呢？是因为灵气不够吗？”
原青青说着，李松石问：“牡丹妹妹以前的本体不是这样子的吗？”
白牡丹还没回答，原青青就接过话茬：“当然不是啦，这株牡丹的品种很普通，嗯，虽然长得大了点，但跟牡丹姐姐以前寄居的‘倾城笑’，可就差得远了。”
“倾城笑？”
“对啊，以前牡丹姐姐的本体花身的品种就叫‘倾城笑’。嗯，这个名字我也是听其它姐姐们说的。但我却记得，当时长在朝歌城外女娲庙旁边的那牡丹花，那花瓣是四层六十四瓣，每一瓣都洁白无瑕，似玉非玉，通瓣色纯如一，半透光而半朦胧，而且滴水不沾，纤尘不染，月下生光，香飘五里，远看如同月下明珠。且花蕊纯黄如金，色正无杂，日照下有微光外绽。不论远看近看，不论白天夜里，整花都如同白玉镶金。乍看似朴实，却蕴含着无边的华贵雍容，只要看到此花，就知道牡丹为何叫花中之王了。呵呵，冷香凝姐姐也是这么形容的。”
原青青说着，白牡丹却笑道：“哪有说得这么好？当年那品倾城笑已是海内仅存的孤品，所难得的，并不是花而是此花灵气逼人，想再培养，所耗灵气实在过于庞大，没有必要。而其它的牡丹品种，作为本体也没什么出色的地方，何必浪费灵气呢？暂且将灵识寄托在这花身上就足够了。”
白牡丹说得淡然，但李松石却听出了她心底的想法。原来，白牡丹也是很喜欢以前那个本体的，但现在实在条件有限，无法将那叫什么“倾城笑”的牡丹品种培育出来。但即使如此，白牡丹也看上别的品种的花，就像吃惯特级厨师做的满汉全席的人，现在吃着腌萝卜，那看到快餐店里的番茄炒鸡蛋也不怎么羡慕，就算别人觉得番茄炒鸡很有营养又很美味了，她也是不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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