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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嬴看着哈迪斯，片刻后笑了起来。
哈迪斯还真是做到了“下辈子一定”这个承诺。
此刻的哈迪斯等同于死而复生，等同于活出了第二世。
不过……那又怎样呢？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死一次就实力大增的功法，怕是整个武道世界早就已经尸横遍野了吧？
可惜，功法也要讲科学，也要遵循能量守恒定律。
你之前没有的能量，你死一次之后就能拥有？
做梦而已。
哈迪斯所谓的“破茧重生”，不过就是透支原本的潜力，将本来可以缓慢提升到120%的潜力，在顷刻之间透支出来达到100%。
这种透支损耗了未来的潜力上限，可以说是一种短视行为。
当然，对于哈迪斯这种“不透支就只能死”的人来说，短视不短视也就不在考虑范围了。
总不能人家都要死了，还跟人家谈什么未来潜力无限、明天更加美好吧？
“你笑什么？”
哈迪斯看到秦嬴这个笑容，忍不住面色一沉，厉声道。
在他看来，秦嬴此刻不应该笑，应该哭才对！
为之前的行为而后悔！
为轻视哈迪斯而懊恼！
甚至跪下来痛哭流涕向哈迪斯求饶，都不是不可以！
可惜，秦嬴却没有按照哈迪斯的剧本来演，反而用截然相反的剧本表演给了哈迪斯看。
这让身为“总导演”的哈迪斯大为不满！
“我笑你啊……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可怜可悲。”
秦嬴摇头叹息道。
而哈迪斯一脸懵逼。
他能听懂一些基本的龙国话，日常交流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当一些高深词汇组合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是“每个字我都认识，连在一起就看不懂”的状态了。
看到哈迪斯懵逼的表情，秦嬴笑着解释道：“这句话出自《庄子·逍遥游》，意思是说：清晨出生的菌类看不到落日的余晖就要死去，而春生夏死的寒蝉看不到秋天、夏生秋死的寒蝉看不到春天也要死去。”
“……”哈迪斯继续保持懵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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