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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的纸张上，隽秀飘逸的字体就像一记重拳，重重地砸在了他胸口，让他呼吸都有点困难。
“你到底是谁？！”傅子晟捏着纸张的手收紧，额角青筋凸了起来。
莫芊歌被他压抑的声音吓了一跳，一抬头，就撞入了他幽深阴鸷的眼眸里，仔细看，眼尾似乎有点发红。
“怎……怎么了？”
她不安地站了起来，搞不懂他怎么突然又变脸了。
傅子晟探究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最后紧紧盯着她清亮的眸子。
眼神可以伪装，字迹怎么解释？
“你……”傅子晟从艰涩的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却没了下文。
他该怎么开口？你认识韩凝嫣吗？还是……你跟韩凝嫣是什么关系？
明明不是同一个人，可为什么身上有那么多相似的地方……
长久的沉默以及傅子晟复杂晦涩的眼神都让莫芊歌心很慌，她抖着嗓子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傅子晟闭了闭眼，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视线从莫芊歌身上移开。
他大概是疯了……
人是他看着下葬的，怎么可能活过来？就算活过来，跟莫芊歌又有什么关系？她是莫江华的女儿，这一点毋庸置疑。
傅子晟转身离开，莫芊歌看着他紧紧地握着那张纸，皱眉陷入了沉思，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眼睛瞬间放大，不是吧？！傅子晟难道是通过字迹看出了什么？！
不会的，不会的，别自己吓自己。
莫芊歌轻拍着自己的心口，不就是相似的字迹，就算是一模一样，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写的，傅子晟怎么可能会想那么多？
而且，上辈子他们也没那么熟……吧？？
半个小时后，莫芊歌颤动的心还没完全平复，手机铃声一响，又把她吓得一激灵。
她接起电话，眼神飘忽根本没看来电显示：“喂？你好，找谁？”
“莫小姐？”维森奇怪地看了眼手机，是莫小姐的号码没打错啊？
“嗯，哦！维森啊，是我。”莫芊歌听到维森的声音才回过神，“拿到号码了？”
维森笑着说：“对，我把号码发给你了，但你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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