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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人家的拜师礼，多了个小姑娘徒弟……也不对，现在不能是小姑娘了，萧之祁口口声声叫她夫人……
羽清寒想了想，只觉得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他回王府时，上官烨赫还没睡。
“要不是燕来说你一个人睡，我都不敢进来。”羽清寒说道。
“嗯，习惯了。”上官烨赫看他一眼，目光放在了他手中剑匣上。
这怎么出去一趟回来还带了东西？
“萧之祁如何？”他先问正事。
“……”羽清寒如实说：“没内力，之所以打得过那些人，只是拳脚功夫好。”
上官烨赫持怀疑态度，“可据我所知，他会轻功。”
“也许是功法不同吧。”羽清寒也不甚了解，“但他确实没内力。”
“那你把他如何了？”
“没如何啊。”羽清寒如实相告：“现在他成了我徒弟的相公，就饶他一命吧。”
“……”
“看，霜雪剑，拜师礼。”羽清寒也没隐瞒这把剑的来历，就算他不说，上官烨赫也能猜到。
他沉浸在得到宝剑的喜悦中，而上官烨赫却微微皱眉。
“这等宝物都能让他轻易得到，你觉得，他萧之祁是个普通人？”
羽清寒问：“那你的意思呢？”
“这段时间多替我观察观察他吧。”上官烨赫诚恳地说。
羽清寒一口答应。
*
第二天早上，沈别枝是被挠痒痒挠醒的。
她按住在她腰间作乱的手，气呼呼地看着萧之祁那张丑脸说：“不是说了让你睡觉时离我三米远？”
萧之祁点点头：“可是现在也不在睡觉啊。”
周围，萧之祁点了灯，而且还有些冷。
沈别枝刚从睡梦中醒来，正困着，被萧之祁这么一闹，想起了正事儿。
急忙爬起来问：“什么时辰了？”
“还没到寅时，夫人再睡一会儿？”
“不了。”沈别枝摇摇头，正式跟师父学习的第一天，她必须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萧之祁轻轻叹了口气。
以前他无论何时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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