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候人还在堂廊处,就听见这凄凄惨惨切切的声音,他随即想到了自己那个宝贝女儿,顿时浓眉一拧,大步跨了进来。
“非要把这个府里弄得乌烟瘴气,你才开心是吗?”
章蓉画抢言道:“父亲,三姐姐一回来就要找我们算账,全然不顾养育之恩。”
清寒候看着苏氏,见她也是一副委屈的模样,那脸色可是阴沉的可怕。
章湉霭哪能放过这机会,纤纤玉手抓着清寒候那宝蓝底菖菖蒲纹的杭绸。悲哭嚎啕:“父亲,今日三妹妹给了我和母亲气受,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不然被传出去,我这个清寒侯府的嫡女日后怎么抬得起头啊。”说罢,她放声大哭了起来。
清寒候看着自己的心头乖乖哭的这叫一个凄惨,差点气的抽不过来,这含在口里,捧在手心的大女儿,竟然受这等委屈,当即沉着一张脸,大手抚着她的后背,软了语气:“为父这就为你做主。”
章湉霭乖巧的应了应,用帕子将眼泪拭了拭,离了他的怀抱。
“父亲。”章阙歌规规矩矩的唤了一声,清寒候冷哼了一声,瞥了一眼她身后的椅子,又想起了刚才来禀报的丫鬟。
“歌儿虽说是王妃娘娘,可北凉王是什么人,你现在这么狂傲,你以为你这个王妃能当多少日?”
“何况你还没有王爷的庇佑!”
章阙歌笑了一声,状似有意无意的抚了抚头上的钗子,微微谈心:“听说啊,萧贵妃嫁妆里面有一支十分贵重的钗子。”
章蓉画是个愚笨的,不懂她的意思,遂暗地里拉了拉章珍珠的衣袖,悄悄问道:“这钗子还是有来历的?”
多让她平日里多看点书不听,关键时刻什么都不懂,章珍珠摇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朝她耳边靠拢。
“当年萧家也是名震四方的贵家小姐,传闻有四大家传之宝,天下人都想得之,皇帝知晓后,才将她娶了回来,只不过那种东西却不是男人所喜之物。”
章蓉画闻之醍醐灌顶,却是有些好奇其它三个了,若她得到那些东西,那圈中闺女岂不是要羡慕死她。
“蓉画,蓉画。”章珍珠喊了几声,身旁的人都没应,她看着她那不加修饰的贪婪之色,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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