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踮脚,摸着度逢洲的头,“王爷莫哭。臣妾这就带你回家用膳好不好?”又像哄小孩似的柔声道:“王爷今日想吃什么呢?我们回去先吃一个酱瓜条开开胃可好……”
就在三人往回府的路上走去时,一直遥遥跟在她们身后的黑影眼中一片精光闪过,纵身一跃,突然消失在小巷之中。
自从上次以后,太子妃更加不甘心。
凭什么她章阙歌凡事都可以压她一头?明明她才是更尊贵的太子妃!凭什么章阙歌能次次躲过别人的栽赃陷害?她倒还真是不信这个邪!
于是她一直派人紧紧盯着章阙歌的行动,只待有机会便来向她禀报,让章阙歌没有半分活着的机会。
而章阙歌突然的散心提议,只剩下她,北凉王与一个小丫鬟。这不正是动手的最好时机?这次她章阙歌还能指望着谁去救她?是靠一个羸弱的小丫鬟,还是一个傻子王爷?
听着手下人的禀报,太子妃越发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眼神也越发的恶毒。“你倒是做得不错。此次若能成事,本宫必将大大有赏!”那手下一听此话,连忙跪拜道谢:“属下多谢娘娘!”
“如此……”太子妃沉吟道:“你可有什么万无一失的办法能不动声色地下手么?毕竟你若是暴露了,本宫会如何做,你也清楚。”
手下整个身子一抖,想起之前暴露的人的悲惨下场,慌忙答道:“属下已有一个万全之策。他们回王府必然会经过一座桥……”
再看章阙歌三人这边。
黄昏的街道两旁还残留着几个没卖完东西的小商贩,章阙歌本还在继续哄着假装闹脾气的度逢洲,想着快些回府,眼神却突然像是钉在一家商贩面前,移也移不开。
其实并无甚稀奇。只是一个做面人的摊子摆了。但对于章阙歌来说,这却是象征一段回忆。
她幼时,父母忙碌,将她寄养在爷爷家。爷爷是个很严厉的老头,平时一副严肃面孔,很是唬人。尤其是小孩,都害怕与他交流。每次她的堂兄弟姐妹们总是和爷爷打个招呼就马上跑开,生怕被爷爷叫住问话。
然而章阙歌知道,爷爷只不过是看上去很凶罢了。他内地里是一个很温和的老人,每次他们这个大家庭聚在爷爷家之前,爷爷总是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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