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瑄念了一夜的坏女人,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那凉凉的目光看的高坐上首的裴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裴赋手指微动,难不成是发现了他暗中对他下手的事儿?
“小皇叔,朕可是有什么不妥?”他虽暗恨对方命大,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至少也得等到他把皇祖父交到他手中权势收回来。
裴瑄摇了摇头,放低视线,再看下去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点儿什么来。
裴瑄这半个月过的异常煎熬,相较之下楚意简直不要太舒服。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什么事儿都不用做,若真是闲得慌了便偷偷摸摸的跑出宫玩儿个把时辰才回来,这日子当真是过的好比人间天堂!
裴赋在永宁宫连宿了三日,第四天又开始钻进了辛悦的承安宫夜夜笙歌。受‘美人春’的影响,辛悦的那张脸越发娇艳,便是宫中的女人瞧见也会晃神,更何况男人。
辛悦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儿,可太医查不出来,她只得私下瞎炼些排毒的丹药,日日服用求个心安。
过两日便是皇帝寿辰,辛悦坐在妆镜前细细地瞄着眉,本来以她现在的容色根本不必往脸上涂抹东西,可她享受这个过程,日日都要摆弄几下。
“听说小福子死了?”
身边的宫女回道:“回娘娘的话,听说是失足掉进了荷塘里,前两日才被捞起来,那样子已经没法看了。”
辛悦拿起桌上的胭脂盒,用手沾了一点:“失足?不见得吧。”她呵了一声,“想来是柳楚意发现他和咱们有联系,把人给弄死了。”
宫女结巴道:“不、不会吧,柳昭仪可是柳家的女儿。”她可是张北溢老先生的外孙女儿,柳正书的亲女儿,自小学的便是修身立德,不至于这么狠毒吧?
“少见多怪。”辛悦啪的将胭脂盒扔在梳妆台上,握着象牙梳子轻顺着长发,“东西都准备好了?关键时刻别掉链子。”
“娘娘放心。”
辛悦嗤笑一声道:“可不要让本宫失望啊。”
………………
裴赋的寿辰当然不可能只是小宴一桌,当天数得上号的朝臣几乎都有来参加晚宴。这种大型的宴会,后宫里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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