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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牧站在老头子的书房前面，稳了稳情绪，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丝毫不显苍老，反而威严十足的声音传来。
穆牧推门走了进去。
这间书房他并不陌生，古朴的中式装修，看上去很朴素，但其实里面的每一件东西，哪怕是一只杯子都是价值不菲的古董。
一张很大的书桌摆在正中央，身后是书架，书桌左手边有一一个白瓷鱼缸，里面养了些金鱼。
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老人，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的皱纹像是蜘蛛网一样，网罗住了整张脸，五官就挂在这张网上，眉宇和穆牧非常像。
老人从一堆杂七杂八的文件夹里抬起了头来，穆牧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看的出来穆克礼是非常喜欢穆牧的，看他的时候，眼睛都隐隐在笑，那么得意，好像在跟人炫耀，看！这是我的玩具，世界上最好的玩具。
“回来啦！”穆克礼像是一般的父亲一样，除了气势更强一些，眼睛更亮一些，穆克礼简直就和公园里散步的老头没什么区别。
“嗯。”穆牧连头都懒点，他一直不喜欢穆克礼的书房，因为这里有他一辈子都不愿意记起的回忆。
“走了这么久，你就没什么话和你老爸说？”穆克礼笑了笑，露出洁白的假牙。
“没有。”穆牧看着那张和自己相似度在百分之八十之上的脸，却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尴尬的气氛凝固在有些暗的书房里，但屋里的两个人似乎都怎么在意这尴尬的气氛。
穆克礼笑了笑，往后一仰，坐进太师椅里面。
他中年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喜欢的不得了，更难得的是这孩子脾气也和他很像，可是渐渐地他发现这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和金鹰门到底什么关系？”穆牧开腔了，他实在忍受不了穆克礼这副慈父的样子。
“就是你以为的关系。”穆克礼和穆牧打起了太极。
“你跟他们合作？”穆牧挑眉问道，以老狐狸的性格是不肯做亏本的生意的，除非条件非常诱人，否则怎么会跟金鹰门合作？
穆克礼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看着穆牧。
“王明强是你的人？”穆牧接着问，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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