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
“且住,子扬贤侄,我与你父同辈且为挚友,只是十余年前吾举孝廉为官,而你父也去了扬州,后来便忽然失去联系。以后你便唤我作叔父即可,莫要太生份了些!”
刘虞不悦地打断刘晔道。
观其面色虽不悦,可语气却是透出浓浓的关怀来,刘晔心里暗叹史书果真不假,这刘虞真不愧为仁厚之人,处处显着宽德之心,如此才能受部下以及治下百姓爱戴尊敬吧。
“是,晔儿给叔父请安,请叔父原谅我实是记不起前事,怠礼于前。”
刘晔眼中闪过一道坚毅之色,面色诚恳地施以晚辈之礼后道。
“贤侄且起,如此才算正理!”
刘虞双手扶起刘晔后,抚着颌下胡须道。
再是一番言语,刘晔对于这位突然出现的仁厚长者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同样刘虞对于他经过深思后稍作变化,猜测应当适合现今情况的一些学识眼前一亮,同时以自己的政事经验指出其中不足之处,令刘晔茅塞顿开,对于内政诸事也随着热心的刘虞讲解而渐渐知其精髓,常能举一反三,令刘虞面上笑容不断,后赞道:“晔儿真有佐世之才!”
时间过得很快,在代方城稍作停留时,刘虞同苏双并杂的车队就此分手,苏双亦不敢再与一州州牧并行上路,自是与刘晔别过一番,硬塞给如今身份大不相同的刘晔二十两黄金,见推脱不掉,刘晔也就笑纳了,反正钱财这东西用得到的地方实在太多。继续转向西北方向,大约两百里的幽州治所蓟城赶去,这一日距最后如约放了那管亥已过了五日,很快便可到达蓟城了!
管亥之事,刘晔心里却有些遗憾,这家伙软硬不吃,居然毫不理会刘虞和刘晔先后的诚恳招安,仅以一句“大贤良师”之徒自居,让刘晔不得不叹张角创太平道,以宗教信仰的凝聚力所集合起来的部众于忠心一面,呈两极分化,要么就如同向朝廷告密的弟子唐周,要么就是如管亥这般甘效死心。
刘虞理解当时那般情况,也不屑让刘晔作毁诺之人,最终还是放了管亥这个他还看不在眼里的贼寇。
这一日下午,刘虞对已与他同车五天的刘晔道:“晔儿,你现今已算初具内政才能,统兵之法更是比我强不知凡几,不如来帮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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