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池兰熏瞳孔地震,怀疑是他的耳朵出了问题。
江少、特招生、捅、肾,这几个字哪怕不连在一起也已经十分离谱了,从方祺嘴里说出来更是离谱到让人难以相信。
方祺吸了吸鼻子,“今天早上,那个该死的关岁拿着刀,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江少躲闪不及,就、就——”
似乎是回忆起了当时的惨状,方祺面色煞白,嘴唇哆哆嗦嗦,再吐不出别的话来。
池兰熏眉头紧锁,内心涌起莫名的不安,却抓不住那股不安的源头。
“然后呢?”他追问道。
“江少昏迷不醒,现在正躺在医院里——”
“等一下!”池兰熏一把拽过方祺的衣领,打断了他的话,终于意识到不对经的地方,“‘江少’是江无禾?你确定是他?”
“是啊……”方祺呆呆地答道,被池兰熏这般激烈的反应吓到。
在他心里,池兰熏又小又安静,就是性格不太好,总是沉着一张脸。
不过,就算阴沉着脸,方祺也不得不承认那张脸是极好看的,有一种独特的脆弱美感。
“怎么可能!”池兰熏大惊失色,怔怔地放开了方祺的衣领。
因为情绪起伏过大,倏地捂住嘴,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你、你没事吧。”拽住的衣领被松开,方祺仍弓着腰不敢动,犹豫片刻,笨拙地拍了拍他的背。
喉间一甜,池兰熏努力平复呼吸,艰难地压下喉间鲜血,失力地靠在轮椅背上。
比起心底泛起的寒意,身体的不适顿时有些不值一提。
江无禾是这次主线任务的关键人物,可他现在却因为袭击重伤住院,完全不可能再出席希尔的生日晚宴。
之前的任务无论走向再怎么奇怪,也从未出现过关键人物无法到场的情况。
剧情的突变不会平白无故地产生。
池兰熏顿了顿,猛然发现这段时间里最大的变数就是……
他在池家主宅里住了三天。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很快你就知道了。”
宋韵声曾经说过的话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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