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君药后退半步,严肃地摇头,只差双手在胸前比划出一个叉:
“你想都别想。亲吻是目前我们关系的所能做的极限,剩下的一切全都不可以。”
崔翕闻倒是表情自若,从门口一点点往里走,每隔五步,就要停下来看一眼余君药:
“我其实只是想问问,我是睡这块地?”
“或者是这块地?”
“——有点听不懂小余大夫说的是指什么。”
余君药面无表情地提起嘴角:“我想你去睡阳台。”
崔翕闻说好吧:“罗密欧爬上朱丽叶的阳台是为诉情,崔翕闻睡在余君药的阳台却是因为倍受冷落。”
余君药觉得自己的两只手也一直粘在耳朵上算了,但还是好言相劝:
“快去洗澡,你今天淋了雨,应该早点换掉湿衣服的。”
“小余大夫,你现在想起这事会不会有点太晚了?”
崔翕闻抱胸去看她,丹凤眼略带笑意:
“——早在车里我们做一些前所未有的无耻之事的时候,衣服就已经自然烘干了。”
余君药实在是难以招架崔翕闻说的每句话了。
她板着脸说,既然你不去,那我去。
去衣帽间拿睡衣,她仔细地瞧了瞧自己长袖长裤的保守睡衣,出现片刻的自我怀疑。
仅仅只有一两秒钟,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觉得自己实在是一时糊涂,面对崔翕闻这样的无耻之徒,应该要可惜不能再保守些。
她快速地洗好澡,换崔翕闻进去。
为避免崔翕闻洗完澡出来再说些有的没的,余君药只留了一盏指路的台灯,自己躺进被窝全当已经睡着。
比其小余大夫的速战速决,今晚的崔翕闻似乎格外享受洗澡的过程。
到余君药已经自然酝酿出几分睡意,他才不紧不慢地出来。
崔翕闻的确仍老实地睡在地上,但他把被子移到了床边——只要余君药从这一侧起身,就会自然站到他的地铺上。
借台灯的暖光,崔翕闻并不急着躺下,而是无声倚在床沿,单手托下颌去观察余君药的睡颜。
她的皮肤白皙到无一瑕疵,眉眼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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