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白日时辰,各宗门派来的弟子全部抵达剑宗山门,俞鱼作为大师兄要去迎接。
他昨夜梦魇没睡好,看起来有些憔悴,跟在他身后的八极门弟子摇着折扇细细打量他,视线露骨且不闪不避,就算触及俞鱼疑惑的视线也只是客气地笑笑,没一点不好意思。
恰逢这时候容策安置好药宗的弟子过来,他先是看了眼八极门那领头的家伙,旋即站到俞鱼身边,温声开口:“师兄先去休息,这里有弟子。”
看到俞鱼眼下的青黑,容策眼底闪过一丝阴郁——小师兄身体素质实在太差,以后可得想办法加强些,不然根本承受不住自己。
有人替班那自然好,俞鱼点点头,揉揉干涩的眼迷迷糊糊地转身离开。
有个师弟可以指使真好哇,可以心安理得地偷懒啦!
容策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这才收回目光看向八极门的弟子,带笑的眉眼也在瞬间冷下来:“诸位请。”
他这反应很好地取悦到了那摇着折扇观察已久的青衣东君,男人用折扇遮住下半张脸,半是调笑半是认真地道:“世人皆言剑宗弟子清心寡欲,那风光霁月的大弟子尤甚,今日得见,世人浅薄只观其表面,话语也不尽然。”
想到那小师兄脖子处不知被哪只狗崽子弄出来的红肿犬齿印记,东君笑得见牙不见眼:“剑宗的狗崽子干了坏事,让我猜猜看他那小师兄是不是也自身放荡——”
话未完,一把生锈古剑便横上他的脖子,剑锋粗糙但出乎意料的利,稍微用力就把那细长脖子划出一道血痕,让他瞬间止住了话头。
容策眉眼冷峻锐利,东君相信,在他吐出对那小师兄的侮辱时,面前这个弟子是真的想杀了他。
“这里是剑宗,”容策低声警告对方,“还望八级门的弟子管好自己的舌头。”
东君耸耸肩,竖起食指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接着用指腹推开脖子上的剑:“你们剑宗的弟子当真无趣,连玩笑都开不得。”
容策收起剑没搭理他,只是尽职尽责地在前面带路,把人带到属于八极门的住所。
偏偏那东君是个嘴碎子,一路上叭叭叭个不停,容策本不欲理他,直到对方问出那句话:“你和你那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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