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川急匆匆赶回府时,施玉儿正被雾莲扶着在院子里走动,她的面色苍白,眼睫上还挂着未落的泪珠,似乎是强忍着哭意,每走两步便要停下来深呼气。
施玉儿的小腹处正一阵阵的疼着,随着时间流逝,疼的间隔越来越短,一直到现在,基本上每走两步便要疼一会儿。
她有些想哭,可是当着满院子的接生产婆的面却哭不出来,一直到看见沈临川回来,那强忍的泪意才止不住的往心口堆积。
“莫哭!”一年长些的婆子拦在施玉儿与沈临川中间,沉着脸道:“大人您莫要使夫人分心,这女人生孩子得攒足体力,不然到时候孩子可下不来。”
这一通话叫沈临川止住了步子,施玉儿也将泪意又忍了回去,几乎是半瘫软在雾莲和另一个婆子身上被她们搀扶着继续走。
沈临川心中焦急,见她难受的模样也跟着额上渗出冷汗来,想去抚慰她,却又担忧自己真的如产婆说的一般惹她分心。
“玉儿,我就在此处陪着你……”他的声音是自己也未察觉的颤的厉害。
施玉儿想努力让自己尽量不要表现得那么难受,可当阵痛来临时却不是她自己可以掌控的。
一直在旁边观望的婆子见到宫缩的时间已经很短,于是喂施玉儿喝下了一碗定心汤,“扶着夫人进产房,热水要不停的烧好送来,烧好的剪刀、参片、布巾都要多备几份。”
产房内木梁之上悬下布帛,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毡,施玉儿被扶进去之前忍不住回头望,还是哭了出声来,“沈临川,我害怕……”
虽说这间产房准备之时她已经来过无数次,可真正到了生产这日,心中的惧却是飞般生长,不留一丝令人喘息的余地。
沈临川推开拦在身前的产婆,冲上前去握住她的手,“玉儿,别怕。”
他握的很紧,想要陪着进去,却被拉了出来,只能在屋外颤声呢喃道:“玉儿别怕……”
沈母死死的拉着他,身上还有未散的香火味,她将沈临川拉到凳子上坐好,宽慰他道:“京中与太原最好的产婆我都请来了,你也莫要太过担忧。”
她说着,却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眼底藏着忧虑,这女人生孩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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