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倾有所彻悟,心下悬颤,犹如失重。
只能垫脚去吻他,当作报复。
周岭泉被他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却马上就夺回主动权,呼吸相叠,渐沉重。
梁倾放任他唇齿的进攻,察觉他今夜似亦有与平日不同的情绪,吻出人意料的厮磨,梁倾在一片混乱之间抓不住头绪,因为他已往下,湿漉漉的吻。
那一墙栀子花仿佛也失去方才的冷静。它们生出疯狂的藤蔓,缠住他们的身体,将夜里的花开来她扬起的脖颈上。
她多想,多想就刻进这花墙里,让这片刻纠缠能有些天长地久,四季常开的远景。
周岭泉没放她上楼拿东西,只把那束玫瑰丢到后座。
他来时带了司机,现下放司机先回,自己开车载梁倾上了路。
两人似乎根本未从刚才那阵亲密里回神,各自一言不发,车内的氛围却一秒胜一秒,因暧昧而变得逼仄缺氧。
眼见快到酒店,车却拐进一条暗巷,梁倾初以为他要抄近道,车一停,她猜到他意图。
车内气温狂飙,她望着窗外,心如擂鼓,平白一阵颤栗。
横冲直撞的荷尔蒙气息,比任何的往日更浓烈。
那些不辨晨昏的记忆被催醒,梁倾觉得窒息,只能抬手开一线窗,企图汲取一点清醒,或是生机。
却又分神,听到周岭泉很认真地叫她的名字。
她单名一个倾字,不是一种鼓励,而像是一种警戒——人不能一辈子倾其所有地活在某种逃避之中。
曾听他叫这个名字太多次,多是床笫间——调情的,动情的,忘情的。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认真,乃至于郑重地说——“梁倾...你走的时候,记得跟我告别。”
这突然的近乎示弱的温柔。
梁倾惧怕得厉害,几欲泪下,只能猛然回身,因不敢看他神情,只能圈住他的脖子,颤抖着闭眼主动献吻给这始作俑者,纷纷情与欲的化身。
颠倒间她被抱起,肉贴着肉,灵贴着灵。
夜色肿胀的深春,玫瑰荼蘼前的浓烈终章。
她想起半年前的冬夜,她也是这样在周岭泉怀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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