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忧终于明白为什么宋熙西会说秋冬是渝城的旅游淡季了。
这个在外人印象里以火辣热情著称的城市,在冬天还是不可避免地萧条起来。
“真不明白她心血来潮嚷嚷着出去是干嘛。”易驰生同时忧一起出门,刚迈出脚步就哆哆嗦嗦紧了紧自己的冲锋衣外套。
“人家又没叫你,自己要跟着来的。”时忧没好气白他一眼,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筒子楼去轻轨站。
上次在体育课商量的五人出行计划被易驰生听到,他声泪齐下地控诉他们排挤他,说什么也要挤进去一起。
时忧这才默许他一起跟着出来。
路上瞧见易驰生冻得缩头缩脑的样子,时忧不禁起了玩闹的心思,趁他不注意,突然取下薄绒手套,踮起脚把手贴上他的脖子。
女生动作很快,对他躲闪的动作早有预判,压根没给易驰生往后逃的机会。
“我靠,姐——!”
像是突然塞进一块冻住的冰,时忧的指尖凉得吓人,易驰生倒吸一口冷气,满脸痛苦和无可奈何,“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不敢以同样的把戏回击,咬牙切齿地骂骂咧咧一阵,最后气急败坏地去扯时忧的马尾辫,动作俨然是打算连皮筋一同扯下来。
“你幼不幼稚,还幼儿园呢!”时忧瞪大眼睛,气鼓鼓地看着他,不满地哼一声,接着就大跨步走远了。
啧,每次都是这样。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姐就是双标,他正当反击了一下,她都要做出一副真生气的样子。
易驰生在心里骂自己手贱惹她,很快屁颠屁颠凑上去,“姐,不弄你了,别生气。”
“再说,你这发圈都用多久了,前几天没看见,我还以为你终于舍得丢了呢,今天怎么又戴上了?”
神经大条如易驰生,完全忘了这就是那次穆嘉翊送她的那根。
偏偏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用上这么嫌弃的语气。
时忧跺脚,“你管我!”
接着便估计加快脚步,就随着人流走近轻轨站。
易驰生自认倒霉,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慢点,我的祖宗。”
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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