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璨跌在坚硬的砖面,巨大的力道迫使他甚至还往后拖曳了一段距离,脊梁骨冒出的钻心疼痛,令他神智出现片刻模糊。
郁郁葱葱的树荫下,男子身姿如粗壮的槐树高峻挺拔,暮云灰色的常服若深邃的夜幕,承载他的深沉。
在他身后的少女露出一截朱红色的裙摆,虽被挡住面貌,但头上摇晃的钗冠述说着少女本人受到的惊吓。
两人衣着一暗一明,一沉稳一稚拙。
谢璨胸腔的郁气顺着近乎嘶吼的声音释放出来,“谢澜!你是不是有病!!!”
庭院的动静惊扰书房内议亲的众人,纷纷转头向窗外望去。
谢璨忍着疼痛,趔趄地从地面爬起,还未站稳,就见卫国公面色阴沉地踱步而来。
“发生什么了?”
谢璨迫不及待地揭发谢澜的凶残行径,想让父亲好好看看他眼中文武双全的嫡长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父亲,是谢澜他——”
卫国公呵斥:“住嘴!我有问你吗?”
像是被一个金钟罩住,紧接着有人猛地用钟椎撞击金钟,响亮的钟声让他震耳欲聋。
谢璨被卫国公一吼,顿时像个哑巴一样完全忘记要说的话儿。
卫国公话锋转向谢澜,语气放缓,脸色依旧沉冷,“澜儿,你说。”
谢澜从容不迫,唇角单纯地勾起弧度,“只是教训教训二弟,望他知晓什么叫做克己复礼。”
卫国公太明白自己的儿子了,谢澜小时候就像极了他,越长大越像,仿佛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正因如此,卫国公心知他平常不爱笑,此刻笑意冷冷,说明他着实是动怒了。
谢璨恨卫国公的偏心,但他尊敬父亲的心从未变。
卫国公听完谢澜说话后沉默下来,谢璨顿时心慌,反唇辩驳道:“沈表妹早晚都会嫁给我,我喜欢她,与她亲近又有何错?”
谢澜眸底的神采闪了闪,虽不愿承认,但谢璨说的委实无错,至少在他们之间,谢澜没有置喙的余地。
柳夫人八面玲珑,两兄弟的互相指责,再结合沈家那小娘子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儿,明白是谢璨逗弄得过火,让一向自制守礼的谢澜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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