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炽热而绵长,沈珏几要窒息,双手紧抓他胸前的衣襟,细密精致的流云纹被抓成抹布一般。
水是冷的,身体却是滚烫。
迷迷糊糊间,沈珏被抱放床榻见到床顶的松柏承尘,床饰陌生,气息却异常熟悉,就在不久前她品尝过。
“帮我解开。”气息近在耳畔。
“咔嗒——”玉扣松开,与此同时耳垂陷入温热。
沈珏的呼吸一下子就停了。
好半晌,她才学会怎么呼气吸气。
胸口先是触觉冰凉,随后是炙热相贴,谢澜扣住她的后脑,比刚才的吻更深了,向缺水的树根汲取土壤里的水液。
沈珏能感受到他在战场是何等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只因她内心的城墙已被他破开、占据。
沈珏被吻得意识迷乱,只听他低声说:“若是疼,就与我说。”
沈珏不明白,然泪花率先做出反应,夺眶而出。
谢澜吻去她眼角的泪。
原以为方才他已鸣金击鼓,收战停歇,可现在才知晓远远还没有结束。
沈珏若漂泊的浮萍,伸出手虚抓,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
谢澜握住她的手放在胸膛,那里有一颗心在砰砰跳动,为她跳动。
漂泊浮萍一下子就找到了根,不再受飘零之苦。
……
天光大亮,羽睫似蝶翼颤了颤,沈珏醒了过来,眼底茫然。
墨紫色的床幔,古鼎灰的软被,身下的床垫微硬并不十分柔软。
她在哪儿?
意识丧失前,她记得自己去醉韵楼赴宴,被谢璨灌了不知多少果酒,谢璨在酒水里下药,她跌撞逃离魔窟。
再然后她似乎遇见了一个人,带着她乘马车回府,那个人是……谢世子。
——“我想要谢世子,帮帮我……”
昨夜迷乱的场景历历在目,是梦吧?怎么会是真的呢?
沈珏想坐起身,一动却发现身体像是拆开又被重组一般,酸疼得厉害。
手臂光裸,雪白的肌肤上印着一块红印。
记忆闪过,手腕跳动的脉搏与心率相当,在他唇瓣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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