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掏心掏肺地说完,待沈珏给予她回答。
“我……”沈珏樱唇微启,不知该怎么说。
她头脑发昏似乎有千头万绪,缠夹不清。
谢世子口中的负责居然不是纳她为妾,而是娶妻。
从柳氏劝说她的话可知,他甚至不惜与卫国公抗衡也要娶她。
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沈珏的掌控,说不吃惊是假的。
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认为他所说的负责,仅仅是纳妾罢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的喜欢比她还要深、还要重。
沈珏的沉默让柳氏叹气,是了,若能为正头娘子,谁愿意自请为妾?不是她狠心,而是他们的门第相差悬殊,强行婚配不合礼教。
“我知你为难,这样吧,你随我去看一看再做决定。”
沈珏亦步亦趋地跟在柳氏身后,走路时鬓边素来稳当的珍珠步摇曳曳摇晃。
转过长廊,柳氏放轻声音,“待会你千万不要出声。”
沈珏似懂非懂地点头,“嗯。”
澧兰堂卫国公的专属书房,此时屋门大敞,棍子击打皮肉的闷棍声在庭院里不时响起,显得空旷、冷淡、孤寂。
隔着葳蕤草木,依稀见到书房内的情景,沈珏捂唇,按住自己的惊叫。
谢澜跪在书房内,褪尽上衣,手臂粗的棍棒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脊背,背部伤痕遍布,有时间门长久后淤血的青紫,亦有新留下的鲜红。
行刑的过程中,谢澜始终一声不吭,仿佛不会痛一样,只有地面由汗水汇聚的一小滩水渍,述说着他的隐忍。
与他的缄默不同,卫国公每打一下就劝说他:“你还不认错?”
“砰——”“你与沈珏门不当户不对,让你纳她为妾已是网开一面,你还不满足?”
“砰——”“她出身何等卑下,焉有当家主母的风范?你要让我谢家百年基业都毁在一个女子手中?”
“砰——”“齐大非偶非良人的道理她不懂,你还不懂吗?还需为父来教你吗!”
卫国公打得虎口生疼,最后一下打偏落在地面,棍棒折成两段。
谢澜陡然失力,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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