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谢璨带来的打手焉能比得上天狼营训练有素士兵,不过三四下便被彻底|制服。
想不到他来得如此快。谢璨怒目而视,看谢澜的眼神宛若仇人。
周幼仪被谢澜周身明锐似剑的气势所慑,再一看他的样貌,剑眉星目、五官英朗,不正是当朝炙手可热的少年俊才——护国大将军谢澜?
他与谢澜虽无私交,但几乎天天都能在朝堂上碰到,文官列西,武官列东。
曾经,谢澜与北戎抗争,周幼仪不得一见,但能屡屡听到有关于他的战报。
谢澜初到北境,夺回雁门关险要城池;秋季干燥,借南风纵火烧北戎连营;寒冬腊月,斩断北戎护送粮草的军线,削减北戎战力;率十万军马兵临城下,直击北戎国都……
一桩桩一件件,在周幼仪心底,谢澜的形象魁梧伟岸,肃然起敬。
而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谢澜单手制住谢璨,待邓唯压制好外边的打手,将谢璨押解出去。
“把他带回府,禁足禁食,严加看管。”谢澜嘱托道。
邓唯:“是。”
自谢澜出现到把谢璨押走,谢璨至始至终从未说过只字片语,唯一双蕴含熊熊怒火的眼,恨不得把谢澜烧死。
他很谢澜,但他知晓自己根本打不过他。
处置好谢璨,谢澜言笑不苟,“周侍郎。”
“谢大将军。”一场斗殴下来,周幼仪温润如玉的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简直不能细看,但礼节不能失,他恭恭敬敬地作揖,将方才的事情说明。
说明后,周幼仪不禁问:“私闯民宅按律当笞四十,谢大将军为何不将那人送去官府?”
无愧是礼部崇尚繁文缛节的文官。
周幼仪竟从谢澜的微挑的剑眉读出一丝轻蔑。
谢澜:“将他鞭笞四十,未免太轻了些。”
不是没有鞭笞过,家法伺候不过十鞭,谢璨就昏死过去;可若将生性张扬的他禁足,他会在无限饥饿里抱怨活着的漫长,恨不得立刻死去,却又没有勇气寻死。
看似仁慈,实则比单纯的鞭笞更残忍,是□□与精神的双重折磨。
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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