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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婆媳矛盾 锦堂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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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紧赶慢赶的往竹山寺走着。

嘉雨提着二十斤的一桶子清油,总是追不上锦棠,气喘嘘嘘道:“二嫂,你好歹停一停,听我说句话儿,行不?”

锦棠于是放慢了脚步,轻轻唔了一声:“你说。”

陈嘉雨依旧像昨天傍晚在罗家酒肆的后门上一般,歪着脑袋,两只圆碌碌清澈的大眼睛盯着锦棠:“你可从我身上瞧出不一样来了?”

锦棠瞪了他一眼,道:“没有。”

陈嘉雨于是又扬起头来,指了指自己的喉结:“再瞧瞧,可发现了否?”

锦棠上辈子就曾与陈嘉雨并肩上过竹山寺,也曾听他说过这席话,当然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是以仍是摇头:“没有,什么也没发现。”

陈嘉雨换了只手拎着油瓮,道:“瞧瞧,我喉结有二哥的大了,这胡茬,密不密。”

因为他迟迟不生喉结,锦棠初嫁进来时,陈淮安曾带着嘉雨,让锦棠在他咽喉里摸过一指头,据说,孩子若迟迟不发育,新嫁娘子的手伸喉咙里搔一下,他从此就会发育了。

陈淮安的浪荡疏朗性子,全然不知道,锦棠一根指头颤软软的摸进咽喉,于嘉雨这么个少年来说,那一指头意味着什么。

当然,这种偏方,应当也是建立在,借助一个鲜活美丽的新嫁娘,激起一个少年的**的基础之上所来的。

从此陈嘉雨便如五月间蓄足了水的竹子一般,蓬勃发育,疯长了起来。

随着他生胡荐,张喉结,从少年转变成个青年,陈杭很是生气。

一个清秀白净的少年,渐渐儿的要长成个男人了,他会生七情六欲,他会变成个真正的男人,然后想女人,这样,他就不会像小时候哪样,专心至致都扑在学习上了。

而更加可怕的是,有一回早晨起来,陈嘉雨发现被窝儿是湿的,他似乎是尿床了,但应该不是,因为哪东西粘粘乎乎的,还带着一股子的腥气。

那天夜里,他切切实实梦到自己和这二嫂居然在一处,然后,他就崩了。

这事儿自然谁人都不知道,但他从小有个记手记的习惯,于是悄悄儿的,把它写到了自己的手记之中。

不过,这并非嘉雨想和二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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