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沥也是早年就跟在梁九溪身边的心腹,与季望山一文一武、一暗一明,宛如君主左右两条臂膀。
他今年才三十五,却已是武将之首的护国大将军,唯有镇守边疆的陈靖曲陈大将军能与之比肩。
徐沥个子高壮,身躯雄伟,披着沉重铁甲,满身肃杀之气。
腰间别着的那把长剑,乍一瞧竟比在场某些姑娘还要高。
剑鞘是新做的,简朴干净,露在外头的剑柄却有明显的磨损,是真正杀过人、见过血的利器。
殿中除了宫女,便都是未出阁的少女,外男都不曾见过几个,更别说这样虎背熊腰的大块头。
众女挤作一团,瑟瑟发抖。
先前还嚣张跋扈的席小蔓脸色也白了,惊恐地往后退,哪里敢回他的话。
徐沥是战场上以一敌百的勇士,本不至于吓唬这些温室娇花。
但此时他显然是故意的,大大咧咧地往前逼近,硬沉的鞋像石头似的砸在木地板上,一声一声震得人浑身发麻。
“哟,你躲什么?我看你方才脾气挺大的啊?说说,怎么个好看法?”
席小蔓手脚僵硬,额上渗出一层冷汗。
且不说这个人长得就可怕,单是他能佩剑在宫中通行自如,便知不是她能得罪的人物。
她虽仗势欺人,但也知道不能踢铁板,连忙拼命摇头,楚楚可怜地道:“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谁知徐沥根本不吃这套,反而猛地一瞪眼,如怒目金刚。
厚实的大掌拍在腰侧的佩剑上,大声道:“没有?你的意思是我听错了!?”
他一用力,长剑便被抽出半截,铁刃摩擦剑鞘的声音宛如凌迟。
“啊!!”
席小蔓尖叫一声,踉踉跄跄地软了腿,一屁股摔在地上,眼泪从惨白的脸上往下滚,张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看起来真是吓得不轻。
徐沥撇撇嘴,利落地推剑入鞘。
也没想到方才那么蛮横无理的人,却是个软脚虾。
殿中顿时鸦雀无声,只剩席小蔓低而惊恐的抽泣。
徐沥扫了眼其他人,这才抬手,展示了自个儿的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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