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州民调自然要以灵州话来唱,只不过灵州各地区的乡音不尽相同。
而玉鸣月所唱的这支《秋麦黄》却恰好是言俏俏那边的老调,男女老少没有没听过的。
那熟悉的音调一起,她便难免有些恍惚,那一点凑热闹的好奇心也渐渐沉淀下去。
上回听到这曲已然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言家爹娘还未意外离世,她也不如这般漂泊在外。
比起百姓闲暇时的哼唱,鸣月公子的技艺显然更娴熟些。
曲调顿挫都十分精准,可见是用心练习过的。
一曲罢,玉鸣月向她行了礼,温声道:“小生献丑了,请小姐指点。”
言俏俏摇摇头,她到底只是个外行,不能对他人指指点点。
而且细细想想,鸣月公子自个儿便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名伶,怎么想到要请她来的。
难道就因为她是灵州人吗?
可见对方实在是很温和地望着自己,言俏俏便想了想委婉道:“你唱得已经很好了,只是有几句灵州话说得不太对。”
玉鸣月点点头:“请赐教。”
言俏俏多少有些意外。
她原以为如鸣月公子这般被争相追捧的,性子难免有几分傲气,却没想到如此谦虚温柔。
她指出其中不够标准的,又自己用灵州话说了几遍。
玉鸣月悟性极强,很快便调整过来,而后认真地记在了词本上。
词本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标注,一眼看去令人眼花缭乱。
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费工夫的,言俏俏能将木雕做到如今水平,其实除了天分,亦是这么多年专注钻研的结果。
见对方这样勤勉地精进自己的技艺,她倒生出些亲切感,不由问道:“怎么学起我们灵州的民调了?”
京城与灵州相距甚远,风土人情都不一样,
比起灵州曲调,这里的人向来更钟情于婉转如莺语的江南小调,亦或是正统的官话京曲。
玉鸣月倒没说什么冠冕堂皇的客气话,只是道:“近日编排一出新戏,第二幕时需要唱几句。我到底不是灵州人,怕到台上闹了笑话,幸得言小姐指点。”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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