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的疑问和自我反思并未持续太久,远处已经有人和应达她们一样从容进入,只需一眼便能看出对方与夜叉怀中幼龙的关系,且不提那两张面容眉眼轮廓何其肖似,单单是那小姑娘原本拘谨缠好、忽然就像小狗一样欢快甩来甩去的尾巴就已经能证明一切。
面对这位,应达他们露出的神态更是摩拉克斯全然陌生的熟稔亲昵,他们称她陛下,又笑嘻嘻地叫着夫人,幼龙只在应达怀里呆了一会就眼巴巴的转头看着母亲,她倒是足够乖巧不哭不闹,伊莱恩转头看了一眼屋中静立不动亦是不曾上前打扰的岩王帝君,已经伸手将孩子抱了过来,摸了摸她的头顶。
直至此刻他才稍有感觉,这一切似乎并不是某个敌人为他准备的虚假幻境,若是根据他的意识和回忆,那么岩王帝君过往经历的一切重现已经是最大的磨损,大可不必创造出这样一对陌生母女特意扰乱心神,何况这幻境周围流淌的元素也绝非提瓦特所熟知的任何一种——比风更加厚重,却又比岩更加柔软,与这世界本身融合的恰到好处。
还是那句话,如果只是为了创造一个幻境让他深陷其中,那么倒也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摩拉克斯对着这位陌生的夫人点头致意,他仍有太多的不解和疑惑,但一贯的好耐心让他可以不着急去寻求那个答案……或者说,一个暂时还不是很想承认的答案。
伊莱恩等到应达她们离开之后,才对他道:“我不会与你说清我是谁,你应当不介意?”
摩拉克斯沉吟一瞬,点了点头:“那便按着夫人的意思来吧。”
同样的存在,同样的称呼,同样的声音。
可这一个称呼之后的意思,却是完全不一样了。
女王心平气和地嗯了一声,神色平静如常。
见她如此反应,帝君也知晓对方已经看出了自己是谁,之前有意无意避开的那个猜测被迫摆在了他的面前——是了,部下与夜叉可能看不出来区别和差异,但是若是换做了妻子和孩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眼前人是否是自己的枕边人,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想到这里,忽然感觉自己的出现多少有了些鸠占鹊巢的意思,帝君心中莫名生出几分柔软愧意,幼龙拍拍母亲的肩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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