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喻素言,整个人感觉不太对劲,晨起醒来时,庄曼语的脑袋枕在她的颈窝里,女人所命名的专属“月亮窝”处又被盖上了一个草莓印。
那身宽松的缎面樱花睡袍,袅娜风流地搭在肩上,松松垮垮,玲珑瘦削的腰线处不堪一握。
喻素言移远了点,睡袍也被动掀开,像搭在身上的薄纱被,赤裎尽透。
尔后,那片薄薄的黑丝布料,也像被蹂透了似的,好似轻轻一勾,就破了、碎了,轻轻的一片,遮住欲遮难掩的玄妙之门。
原来那一丛也是栗金色的。
喻素言摸了摸自己唇,发了会怔,终究还是碰到了么。
烟视媚行、醉眼朦胧的女人,明明羞极了,却还是强忍矜持,亲手掰拆,柔柔骄羞按着她去品尝的栗金色掩映下的蓬门妙处。
她超强的记忆力和感知力,不由自主地攥着她的脑神经,悄悄回顾咂摸了下。
第一念头是竟比上面的那张还要软,恰若一朵秾丽的牡丹花,润泽尽透。第二念头是,为什么庄曼语按着她去碰,她就鬼使神差地碰了!
哪怕只有两秒!
庄曼语是狐妖投胎吗?盈盈流转深望着她,好个脉脉不得语,楚楚之下,却行着如此摇漾巅荡之事。
同时还在她耳边妖娆诵着“蓬门今始为君开,涓涓细流眼中来……”
这两句古诗以后都不能直视了。
之前海外那次,都没有做这种事,这次却做了。
她怔愣茫然,隐约感觉头上有无数草泥马奔腾而过,每匹马跑过时,马蹄的热都狠狠踩踏她的颅顶,她第一反应想遁逃,腰却被蛇般缠着,想离开,手却被被交扣着。
本来是想训练自控力的正念游戏,输了个不明不白,懊丧、郁塞和旖旎风景的美妙,一齐裹挟着她,奇妙陌生的感觉。
明明她才算是占便宜的那个,却表现的像是失身的良家少女,内心备感折磨。
她一手心虚地捂着光滑的脖颈,一手捻着坠落的透明贴去了隔壁房间。
对,都怪那个透明贴。
她索性不再贴透明贴,睁眼观察这副身体,究竟要被庄曼语吸引到哪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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