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这个世界太过兵荒马乱,有时只想躲在只有我们的世界中,靠在你的心膛上,静静聆听你的心跳声。
如果你迈步离开我,我想我会细数你的归期,但是最怕你再也不回。
我怕我会像溺水的鱼,沉浸在温柔的回忆中,不可自拔也不愿自拔。”——《庄曼语日记》
凉爽和干燥彻底消失的那天,H市下了一整宿的雨。
雨水滴滴答答,绵延成河,湿透了一方河床,低落蜿蜒了一地茉莉花的信息素香。
河海中有妖娆的海妖,海妖风情地咬着颊边的卷发,被按着却仍从河中探出水面,仰着颈项嗯嗯啊啊被迫唱哑了嗓。
海妖唱的人心痒痒,妖娆透入了骨髓里,散发着不自知的诱人,这无意给卖力干活的人鼓足了干劲,海妖唱的越魅,干活的人越努力,那歌声也就越绵扬一整夜。
那河边的划船人,不需要自己吆喝,她只需要听到海妖的声音,再荡划着两只船桨,而后行到三只,在湿地中央莽撞的划行,将河水荡得湿淋淋,润泽蔓延到大地。
一场好长的,好美的梦,全身骨架好似被拆开后又重新安装,庄曼语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一件件报废的,是谁的衣纱,一双瘦劲的胳膊抱着她去到盥洗室,纤薄白衬衫重新将她裹上。
一袭烈焰如火的红裙,到纯欲风的v领衫,喻素言眸眼深深,单手从身后想帮套上xz,穿上时帮托住,圆滚滚的白兔在掌心跳跃。
一只丰腴的,吃的饱饱的肥兔子。
一下子,曾经模仿小饺子的习惯,在这次全部被重温。
或许是感受到她的视线,红梅悄悄绽放,在注目下一点点的起立了。
似朝圣路上的红色鹅卵石,小而圆润的,等待朝拜之人伏首时按掌礼拜。
被雨蓬湿了的赤足,像春意回大地时,在泥泽里探出头的笋。
此景入眼,喻素言眸光沉顿,卸去暗自的温柔,庄曼语的耳垂被她的唇含住,羞答答的耳廓捕捉到她柔温的舌尖,黏热的,潮润的,在耳中探抽。
小饺子所钟处,在空气中颤着滑出乳色。
庄曼语一侧的颈项微耸,脖颈后是腺体,另一道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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