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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什么？”男人视线紧紧盯着张艺好几秒,才回过神来，这人现在没有渠道接触任何有关于网络的东西。
倒是还不清楚自己的家庭背景已经被人爆料得一干一净。
张艺觉得男人好像在紧张，可仔细一看又好像依旧那么镇定。
他的表情不变,让人猜不透真正的想法。
张艺摇头，非常诚实：“在发呆。”
宫衡霁：......
他知道小兔子在写小说,刚刚怕也不是在发呆,而是构思自己的小说吧。
网络上的风风雨雨没有打扰到他，小兔子依旧是乖巧的模样，宫衡霁忍住躁动的手,柔和道：“书房有纸笔,想用可以用的。”
闻言张艺顿时一怔。
这是，知道他发呆的时候在想什么？
张艺眸中的神色微敛,沉默了一瞬，又扯起嘴角：“谢谢。”
以男人的能力，想要调查一个人,大概是非常简单的,那么他跟绿网站签约的事情,男人或许很早就已经知道了。
难怪当时带着他去书房,还给他纸笔做笔记。
他的道谢真心实意,感谢男人没在所有人面前揭穿他。
或许这真的就是一个可爱的粉丝。
虽然这几天都有这样的倾向，但此时张艺才有一点实感。
男人对他的好,或许也是因为粉丝看偶像的原因。
算不得什么。
宫衡霁倒是有些意外，小兔子那细微的表情变化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这是知道了？
也是，他本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虽不知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当事人都已经遗忘的，他也不会那么讨人厌去帮他回忆起来。
“嗯。”这声道谢宫衡霁接收良好,他又看了张艺好一会儿，才说：“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嗯，注意休息。”
宫衡霁动作一顿，回神之后，若无其事上楼。
若是仔细听，能听到空气中似有若无他的回答声：“嗯。”
张艺听到了，他的嘴角绽放了一缕欢喜的笑容。
【？？？这两人是背着我们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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