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看向谢韬,谢韫的目光露出阴测测的杀意。
谢韬打了个寒战:“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
谢韬与谢韫年纪相近,就连婚期都挨得很近,两人从小拌嘴吵架长大,对外却相互保守秘密。
因此两人的逃家计划并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韩氏照常令厨下照顾怀安的口味,变着花样做美味的吃食,谢彦开照常翻着白眼念叨:“慈母多败儿。”
教了怀安三年,他实在不觉得这孩子比旁人笨在哪里,只是自己没兴趣的事,就不愿意投入精力去做,这实在是举业上的大忌,圣贤经书毕竟枯燥无味,有几个人是真正感兴趣的?
如今他几乎要找根绳子把怀安捆起来,走到哪带到哪,省得他每天到处搞事情靡费光阴。
人的作息一旦规律,时间就过得很快。
转眼间到了夏末,几场连绵的阴雨过后,敞开门窗,也能感受到一丝丝凉意了,怀安和谢韬这样,准备今年下场参加秋闱的考生,也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怀安还收到了赵盼的来信,他也要在今年参加秋闱,如果顺利取中,年底就要进京参加会试了。怀安便在回信中提到了自己的婚期,让他到时早点动身,争取赶上参加自己的婚礼。
八月初一开始,连着几个黄道吉日,长辈们频频赴宴参加婚礼。
谢彦开不在家盯着他们,怀安和谢韬终于松了口气,两人都不是自觉的性子,丝毫没有大考将至的紧迫感。
怀安也已经大半年没搞事情了,快要憋疯了。
这天芃姐儿突然来找谢韫玩,两人在屋里下了好几盘棋。谢韫见她兴致很足,也不忍扫她的兴,只好叫厨下将晚饭送到她的闺房里来,横竖长辈不在家,小辈们举动随意,自在极了。
夜幕降临,门外传来一声难听的猫叫,像被掐住了脖子似的。
谢韫专心棋局并未在意,芃姐儿却将手中几枚棋子扔回棋篓中去:“韫姐姐,咱们去前面,看看我哥和谢三哥晚上吃什么。”
谢韫反问:“你没吃饱?厨房里还蒸着三丁包子,晚点让她们端上来,给你配着米粥吃。”
芃姐儿摇头,跳下椅子:“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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