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阁的光线不算很好,昏暗朦胧,是一种暧昧不清的亮度。
崔寄梦和二表兄两人都也才十七,头回遇到这种状况,皆是愣住了,保持着如今的姿态,纹丝不动。
随即,崔寄梦看到楼梯转角处,出现一片月白色袍角,她对上了一双寒凉的眼眸,深深地盯着她。
似乎在质问。
莫大的羞耻感让她一阵眩晕。
为何大表兄会在这里?
谢泠舟在楼梯上停下步子,意味深长的目光扫过眼前的二人。
崔寄梦上半身卧倒在桌案上,面颊绯红,而谢泠屿站在她裙摆中间,双臂撑在她左右,将人牢牢圈禁。
对视的时候,谢泠舟眸色暗了暗,
只那一眼,崔寄梦就知道,他定是也和她一样,想到了梦里的片段。
他们在梦里曾无数次这样过。
可偏偏现在是她和二表兄以这种不清白的姿态被他看到,她顿时无地自容,竟有种被捉l奸在床的错觉。
可究竟谁捉谁的?
二表兄是她的未婚夫婿,大表兄是和她做一样的梦的人。
她和二表兄双双错愕时,谢泠舟什么也没说,从他们身边经过,出去时甚至没有带上门,明晃晃的日光从外头照射进来,崔寄梦只觉这光实在刺眼。
无论和大表兄在马车里被二表兄撞见,还是如今和二表兄在藏书阁被大表兄撞见,她都觉得羞耻。
崔寄梦迅速爬起来,谢泠屿亦是尴尬,古有言长兄如父,兄长又是这般清风霁月的人,被他撞见,让他蓦地感到羞愧,就和多年前在书院那次的感觉一样。
在兄长面前,他好像一直像个孩子。
方才的旖旎心思被浇灭,谢泠屿别过头:“表妹,对不起,方才我是情难自已,回头我会替你和兄长解释。”
话说完,他自己也诧异了,为何说是替她解释?她又没有对不起兄长。
方才定是他的错觉,兄长停下来和表妹对视了一眼,而后表妹身子竟颤抖了一下,仿佛做了对不起兄长的事。
明明他才是她的未婚夫婿。
谢泠屿只当是自己敬畏兄长,所以才会心虚,想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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