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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磋磨 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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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车轮碾压过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掩盖了一切动静。

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街道上人来人往,贩夫走卒沿街叫卖,车马往来发出阵阵喧闹,车夫御马时,不时会轻叱一声。

车壁虽厚,但在这些不绝于耳的声音面前薄得跟一层纱似的,传到崔寄梦耳中,只觉得自己是暴露在千万人跟前。

她双手扶着谢泠舟的肩头,脑袋靠在他颈窝,双目半睁半闭,咬着一块帕子。

谢泠舟一手扶着她后背,在寻找究竟是何处让她痛不欲生。

他似乎颇通医理和穴位,总能按到让人失神的穴位,稍稍一按,崔寄梦就会咬紧牙关,后来再也咬不住那一方帕子,语不成句问他:“查好了没……”

“尚未,你积郁过深,气大易伤身,若不疏导,只怕会伤及心肺。”

谢泠舟下颚微收,神色格外端肃,十足的认真,同医馆里细致审慎的大夫没两样,在替她摸索病痛所在之处。

崔寄梦抓紧大表兄前襟,她后悔了,他方才说她文思泉涌时,她回了一句,说自己是被气得心里憋屈,堵得慌!

他把这话放在了心上,成了尽职尽职的大夫,在替她找寻究竟为何会如此。

他一面疏导着她,一面同她讲着漫不着边的道理,气息微乱:“表妹今日因为我吃味,我很高兴,但我今日也因为二皇子和陆公子吃了味,你我算是扯平了,往后我会洁身自好,若非必要,决不多与别的女子多说话,表妹也要记着,远离男人,可以么?”

马车一阵颠簸,崔寄梦揪紧了谢泠舟前襟,脖颈微微后仰,想哭出来,但眼泪一直流出不来,她只觉得心里更堵得慌了,哀求地喊他:“表兄……”

谢泠舟却顿了下来,静静凝着她:"表妹方才还未答应我呢。"

方才那些话,崔寄梦是一个字也未听进去,这会有求于他,才知道要问:“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谢泠舟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略带警告和诱哄意味逐字逐句道:“答应我,离男人远一些,尤其是二皇子。”

崔寄梦用残存的理智判断出这不算什么伤天害理、违背原则的要求,便虚弱地点了头,抓,如内容有误,请到m典x/h/w/e/n/x/u/e典看阅读。这胆小的姑娘怕不是听了他方才的话,被吓到了。

谢泠舟摸了摸她脸颊:“傻孩子,朝堂上和家中哪能一样,别怕我。”

被他戳穿了,崔寄梦反觉内疚:“表兄才下朝?真巧,我刚要去找你。”

“找我?”谢泠舟语气上挑,她昨夜在梦里那样捉弄他,竟还敢来找他?

想都不必想,她当是记不清梦里的事了,谢泠舟轻抿唇角,拉过她的手:“在外头不便说话,我们回佛堂。”

回到佛堂,一进到书房,崔寄梦就想起她来送白玉糕那夜,他说的那些奇怪的话,什么“窗台上不能坐人”、“昨夜梦里已吃过了”、“还是不够像”。

想必那是有意逗弄她的话。

霎时刚消下去的恼意又死灰复燃,她掩下愤懑,摊开手心露出那块玉,轻声问:“表兄,今日我不慎摘下了这玉,是不是就不灵了?”

谢泠舟对上她无措的眼,心头一软,接过玉要给她重新戴上:“不会。”

崔寄梦略有迟疑:“可先前表兄赠玉时说过不能摘,莫非是骗我的?”

他微微怔了一息,莞尔轻笑:“先前送你玉是因为你为梦境困扰,如今你我两情相悦,那些梦就不算噩梦,所谓辟邪之说便也无需在意了。”

“哦……”崔寄梦恍悟,转过身认真道:“既如此,那这玉我戴着也无用了,就还给表兄吧,往后我还是想穿领子开大些的衣裳呢。”

身后的人稍顿,随即轻笑:“我原以为表妹是兔子,没成想是只白狐。”

他眉峰微挑:“不过你都猜出来了,我便直说了,此玉乃长辈所赠,我从小戴到大,弃不得。”

“你……!”崔寄梦刚转过身来,听得这话又转了回去,耳垂通红,“我那时还和二表兄有婚约,你……你竟然把自己的贴身之物送我佩戴,表兄你这……”

谢泠舟含笑看着她,只见她半边脸都红透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这简直是……枉顾礼法!”

他低头看她,淡声纠正:“你我当时男未婚女未嫁,何来礼法?我猜表妹是口误了,你想指责我下流,是么?”

崔寄梦语塞,他是如何以这样正经的口吻说这么不正经的话,他不应该是个彻头彻尾的君子么?

愣神时,乌发被拨开,那枚坠子再一次回到她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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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街道上人来人往,贩夫走卒沿街叫卖,车马往来发出阵阵喧闹,车夫御马时,不时会轻叱一声。

车壁虽厚,但在这些不绝于耳的声音面前薄得跟一层纱似的,传到崔寄梦耳中,只觉得自己是暴露在千万人跟前。

她双手扶着谢泠舟的肩头,脑袋靠在他颈窝,双目半睁半闭,咬着一块帕子。

谢泠舟一手扶着她后背,在寻找究竟是何处让她痛不欲生。

他似乎颇通医理和穴位,总能按到让人失神的穴位,稍稍一按,崔寄梦就会咬紧牙关,后来再也咬不住那一方帕子,语不成句问他:“查好了没……”

“尚未,你积郁过深,气大易伤身,若不疏导,只怕会伤及心肺。”

谢泠舟下颚微收,神色格外端肃,十足的认真,同医馆里细致审慎的大夫没两样,在替她摸索病痛所在之处。

崔寄梦抓紧大表兄前襟,她后悔了,他方才说她文思泉涌时,她回了一句,说自己是被气得心里憋屈,堵得慌!

他把这话放在了心上,成了尽职尽职的大夫,在替她找寻究竟为何会如此。

他一面疏导着她,一面同她讲着漫不着边的道理,气息微乱:“表妹今日因为我吃味,我很高兴,但我今日也因为二皇子和陆公子吃了味,你我算是扯平了,往后我会洁身自好,若非必要,决不多与别的女子多说话,表妹也要记着,远离男人,可以么?”

马车一阵颠簸,崔寄梦揪紧了谢泠舟前襟,脖颈微微后仰,想哭出来,但眼泪一直流出不来,她只觉得心里更堵得慌了,哀求地喊他:“表兄……”

谢泠舟却顿了下来,静静凝着她:"表妹方才还未答应我呢。"

方才那些话,崔寄梦是一个字也未听进去,这会有求于他,才知道要问:“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谢泠舟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略带警告和诱哄意味逐字逐句道:“答应我,离男人远一些,尤其是二皇子。”

崔寄梦用残存的理智判断出这不算什么伤天害理、违背原则的要求,便虚弱地点了头,抓,请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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