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搭的屋檐下,雨水顺着草根凝集在尖,像一颗颗晶莹的串珠啪嗒啪嗒落在地面,垂珠帘般,挡着那意缱绻的肢体。
只是一个攻,一个躲,木门恰恰是最后的倚靠,那个躲的人往后靠了靠,木门拉着整个小屋一晃,哗啦啦啦,屋檐的水似未断线的珍珠串联起来,溅落在地,溅在少女单只白皙的脚腕上。
她支着一条腿,浅绿色旗袍开口到大腿,将对方月要拦于身下,开叉处很自然又往上滑了几寸,露出白色的吊袜扣子,娇小的身躯像是勾着一个庞然大物,跟着大物的身躯,狠狠往上压着。
夏季,大家衣料浅薄,清凉,相触之间带着彼此的体温,呼吸时此起彼伏,也让两人贴得更加紧密。
些许是太久没有亲密相触,宋迟穗十分不舍,她不舍勾着她的颈脖,仰头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她:“你骗人。”
邓离双眼睛悲悯垂着,带着无尽的冷淡疏离,再也不似从前,看她就跟看一个目标似的,手也不好好放,喜欢摸着她,而如今,她清晰感觉到,这具身体对她本能的抗拒。
可越是这样,她越是不依。
“小姐,你真认错了。”
两年了,邓离的声音也变得温柔许多,从前,她是烟嗓,低沉富有磁性。而现在......。
不会认错的。
宋迟穗搂紧她,纤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扑闪扑闪的,眼里带着倔强:“为什么不肯认我。”
两年不见,宋迟穗倒是对她们那份亲密相贴的熟悉感没有排斥,可她害怕啊,她害怕到心脏乱跳,害怕到呼吸不自然。
没有人知道,邓离古井无波的外表下是如何一颗澎湃激动的心,不对,是吓得快要跳出来的心。
颈脖上的手腕微凉,它似一条游蛇缓缓往下滑,指尖在他耳垂,颈脖,锁骨,顺着锁骨正要往下。
邓离的惊慌到达了顶点。
“姐姐从前,不就是这样对穗穗的吗?”
她呼吸呛住,原来杀掉猎物之前,还要提醒她从前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是挺变态的,身上的皮肤像是被点燃,没来由的一股火在全身的血脉游走。
宋迟穗从前也是这般被挑弄得面红耳赤,浑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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