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泽醒来的时候,周柠琅趴在床头一盏昏黄的台灯下,为他守床,他发烧了,明天一大早还要去参加比赛,她担心得不行。
小脸绷得紧紧的,眼角还挂着潮湿的眼泪,守着他退烧的时候,她睡着了,不过睡得很轻。
察觉到迟宴泽醒来,周柠琅从往昔回忆里抽走思绪,吸了吸鼻子,伸手摸他额头,查看他还在不在发烧。
“渴不渴?要喝水吗?”很快她又为他端白开水来,医生让他醒来后多喝水。
迟宴泽接过玻璃水杯,把那杯水喝了。
“伤口还疼不疼?”周柠琅喉咙发沙的问。她刚刚梦见他了,十八岁时的迟宴泽,还有十八岁时候的甘芊。
因为遇见过十八岁时候的这两人,后来的周柠琅总无法跟同龄人好好沟通跟交往,不管是跟他们做朋友,还是对他们动心,周柠琅都无法办到。
可能是因为她早就遇过十八岁时的迟宴泽,还有十八岁时的甘芊,不管是他还是她,都是这世间最迷人的人。
后来周柠琅再遇见的人,再也没有人能像他们。
周柠琅的心自然也不会被深刻的触及,为他们就这么封闭下去了。
周柠琅按捺住今晚遇见邢樾,心里翻滚起的那些复杂情绪,拉迟宴泽右手上的伤口看。
“给我看看。还疼吗?就是伤口发炎了,你才会发烧。”
“不疼了,别担心,男生都皮糙肉厚,小伤,不碍事,我可能是来的路上穿少了,西城气温比京北低多了。”迟宴泽不当回事的回答。
适才他发了一场烧,隐约有印象,周闻带着队医,来了他们的房间,好像把周柠琅给骂了几句。
“适才周闻都骂你什么了?”迟宴泽问。
“你发烧了,我想去买药,然后门卫不让出去,周闻看到了,说我应该先去找他商量,叫队医。要我下次不要擅自行事。”周柠琅简单作答。
“就这么简单?”迟宴泽觉得不可能。不然她不会眼睛红成这样。
“嗯。”周柠琅点头,不想告诉她,她刚下楼遇见邢樾了,当初迟宴泽去法庭上给他定罪,让邢樾去蹲了几个月的监狱。
为的是帮周柠琅的好朋友甘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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