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肆一早起来以后总觉得眼皮直跳。
她找了一张纸撕成小条贴在眼皮上也不管用,只是稍微抑制了一些,好歹比没用好。
她就顶着这张纸条去找了薛准。
原以为他见了会笑,却看见他呆呆坐着,桌前放着一堆吃食。
“怎么了,一大早就在发呆?”
姜肆走过去,还没坐下,手里就被递了吃食,她只好顺势坐下来。
嘴被填住了,也就说不出话了。等吃完了早饭,她得和往常一样去方清词那里学医,和薛准说话的时间并不多。
但也或许,薛准就是掐准了这个时间。等姜肆吃完,他递手帕过去帮她擦嘴,趁着她动作,不经意催促:“时间不早了。”
姜肆回头看他一眼,忽然问:“你昨晚没睡?”
薛准心头一跳,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没想到下一秒,姜肆就凑到他面前,摸了摸他的眼睛:“瞅瞅,黑眼圈都出来了。”
一颗鼓噪的心忽然就停下了,薛准抬头,握住她的手,问了一个不太相干的问题:“你后头是不是要出宫照料病人?”
姜肆说要的:“纸上得来终觉浅,我理论知识学得再丰富,终究没有亲眼去看一看那些病人来得更好。”
这一点是她和方清词的共识,每一样病记载的症状都有些微的差别,只有亲眼见了,以后才能更好得分别,譬如同样都是出疹子,出了哪种,出了几日,配药的时候病人有什么比较忌讳的饮食,这些都要考虑进去。
薛准说:“我把宅子的地契搁在你房间的柜子里了,你既然要出宫看病,来来回回进宫出宫也太累了,不如就住在外头。”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牵着姜肆的手,目光不闪不避地看着她,好像在认真告别。
他想,如果真的想要选择放开,那就让他,再看她最后一眼。
姜肆却不知道,她以为薛准只是在担忧她的身体,于是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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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檀的动作很快,几乎是一下朝,他就跟着薛准走了——他总觉得这种事情如果先去问姜肆一个女人不太好,既然是两个人的事情,他必定要先问他父皇才是。
薛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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