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锡然单手撑在门框边,颔首看着她,“暖暖,这就是我的真实人生。”
“没有外界人想象中的显贵,反而每一步都带着诅咒。”
他眼底半是颓惫,又像是终于将完整的自己剖白于心上人面前。
“陈韶怡自我父亲下葬后才将我接来沪上,自此她的精神状态也变得越发混乱,平时全靠药物压制。像今日冲进来骂人,已经算是最轻的症状。”
所以当年他被丢去宛宫一号独居,一是因为陈韶怡恨他,每天看着他只会加剧痛苦外,还有便是她一旦精神错乱起来,常会失手伤人。
黎家除了陈韶怡从娘家带来的一个阿姨外,其余阿姨经常更换,后来边只剩下安保公司转业的保姆敢进黎家工作。
厨房,工具间门,凡是有可能成为陈韶怡发病时变为手中武器的东西,统统都会被锁起来。
“这些年,我想过很多办法将她清出黎氏。但父亲生前曾立有遗嘱,只要陈韶怡活在世上一天,无论是黎家还是黎氏,都会有她的一寸立足之地。”
这是黎谦昀得知陈韶怡无法生育后,瞒着所有人为她提前布置的保护伞。
所以黎氏内部,看似繁荣。
但同时存在着三股势力,手握原始股份的中立派,势头强劲的太后党,以及黎锡然这位新任掌舵手。
这些年,黎锡然努力维系着黎氏三足鼎立的制衡关系。
当然也有人提议整治为非作歹的太后党,毕竟陈韶怡自精神状态混乱后便很少出面主持公务,偌大的集团全由黎锡然掌舵方向。
“说实话,我很恨她,也完全可以绕开父亲的遗嘱另辟蹊径。但同时,我又对她无比愧疚。”
“我知道,她是因爱生恨。变成如今这样,所有人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黎谦昀也算真心喜欢过安娅,只是明知自己身上有继承家业的责任,还是没有守住寂寞。
又知黎锡然的存在后,放不下父亲的身份,在家庭和血脉传承间门左顾右盼。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然也没有万全的计划,黎锡然的存在本身就像他婚姻里的定时炸弹。
他和陈韶怡的童话婚姻,也注定了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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