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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炽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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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静安意识到沈烈就是一神经病,她根本玩不过他时,情绪来的快,也消散的快。

就像是降维打击。

一种螳臂当车,以卵击石的挫败跟无力感。

但她不甘心,是真的不甘心,谁心甘情愿被玩弄?

沈烈任由陈静安动手,男女体力悬殊,没什么力道,不痛不痒,她最终力竭,眼里潮湿,眼眶红透,只剩剜人的眼神盯着他。沈烈握住她的手,掰开根根手指,看到掌心里印着月牙指痕,指腹似有似无地擦过。

他饶有兴趣地看她指尖上的薄茧,长年累月撩拨琴弦的结果,他似乎能想象到六岁学琴的小陈静安,艰难地扶住琵琶,稚嫩手指被弦割破,仍有些倔强抿唇一声不吭的模样。

当然会疼。

但疼过后,伤口愈合,形成薄茧,也就好了。

“我的确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腻,我能回答你的是,现在没有,到现在依然兴趣不减。”

沈烈对上她的目光,感受她的恨意,扯唇,语气依然稀松平常。

“以后生气就别动手,伤不到人反倒伤了自个儿,再不济像上次一样,厨房里随你去挑。”

她想玩什么,他都能陪她继续玩下去。

他有这个时间,也有这个精力。

话挑明说清楚,也就不会再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沈烈轻揉她发顶:“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他一走,就只剩下陈静安无力靠墙,身体止不住发抖。

连续几晚,陈静安睡得并不安稳。

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无意义在搜索引擎里输入沈烈的名字,关于他个人信息其实不多,他很聪明,人生轨迹,每一阶段可圈可点,毕业后便入主家族事业掌权。在他掌权期间,有过几件影响力不小的收购,从开始便争议不断,到后来也是褒贬不一。

再大的争议也没影响过他的决策与方向。

而沈家根基深,枝叶繁茂,在各行各样里拔尖,但无一例外低调内敛,并没出现过重大丑闻,或许有,被压得很彻底。

阶级,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她什么都没有,在这场游戏里毫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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