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忧现在气息不稳定到了极点,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般,眼尾带着氤氲,让本就艳丽的脸显得更加姝色。
“我允许你继续了吗?主人不发话,整个人就疯的没边。”
白忧的言语堪称侮辱,语气却软绵绵地,不知道是不是方才的水被吸多了,现今说话也带着干涩,就像被欺负狠了。
可分明被强迫欺辱的是被冠以畜生的何蓑烟,后面的亲吻也是白忧主动威胁才发生的。罪魁祸首却一副委屈样,浑然不觉自己的话中有什么问题。
何蓑烟眼中闪过嘲讽,但很快敛了下去,他默默用手将变大处挡住,暗中将方才得到的灵力压制住,语气有些颤抖和唯喏,他本生得漂亮,现下又是惶恐样,更显破碎,看着越发让人心疼。
“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千万别让我以这般模样出去。”
说着,何蓑烟竟是慢慢爬到白忧身边,一双清冷眸子像勾子般盯着白忧,他本就有狐族血统,一举一动天生就勾人魂魄,如今又没了衣物,美与力量感的冲击足够让所有人都为之驻足。
估计当真是怕极了,素来清冷傲气的人竟使出这般法子。
白忧不觉晃了神,隐约好像看见了对方身后长着尾巴,直到小腿处传来湿濡,他才应激的直往对方脸上踹,不小心好像碰到了什么温软的东西,不过他现在已没经历去猜想发生了什么。
“疯狐狸,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再过来我就扒了你的皮。”白忧说这话时几乎是咬着牙,这瞬间他是真的想弄死何蓑烟。
尽管何蓑烟现在已经完全顺着白忧当时的想法来,但对方这种自作主张却让白忧很不满。
他讨厌这种失控感。
白忧披上了干净袍子,心中的郁气却还没消除。
他想驯服何蓑烟,目的似乎也已经达成,硬要说不对处,便是何蓑烟过于乖顺,一根筋,还喜欢自作主张。
白忧看着几乎将自己缩成一团的何蓑烟,对方被他弄得眼泪都下来了,哭得梨花带雨地,白忧几乎要心软了,结果看见对方身下那东西挺立的厉害,瞬间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何蓑烟好似也发现了白忧的目光,浑身僵直,垂着眸,手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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