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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小子！老头子我算是被你摆了一道！玩了一辈子鹰，到头来竟被鹰啄瞎了眼睛......”
一大清早，郝运就接到了罗炳善的电话，劈头盖脸一通乱骂，让还带着起床气的郝运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微微上火，“罗老哥，这一大清早您这是抽哪门子风呢？”
“你个小兔崽子......”又是叽里呱啦一通乱骂。
几番接触下来，对这位颇有点老顽童性格的国学大家已经很是了解了，郝运才不惯他那臭毛病，忍他两句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过了好一会儿，郝运都险些再度睡着了才又接到了老头子第二个电话，“小兔崽子你什么时候把我电话给挂了？”
郝运忍住笑意，“您老这大清早的哪儿来那么大火气啊？”
“你还有脸说！”罗炳善怒哼一声，“我问你，制作秘色瓷是不是必须用白胎瓷土才行？”
“对呀......”
“是不是无可替代？”
“是啊！”郝运诧异反问，“那张纸上我写得不是很清楚吗？”
“写得很清楚......”电话那头的罗炳善被他这话气得嘴唇直打哆嗦，“‘制作秘色瓷需用白胎瓷土......’你这叫写得很清楚？你管这叫写得很清楚？”
“呃......”
郝运挠挠头，“您这是在烧制过程中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了？没关系，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烧制瓷器这玩意儿讲究一个心平气和，您越是大动肝火在烧制过程中就越是容易出现差错，造成成品率的下降......”
“什么烧制过程中？一开始就错了他能成功吗？我特意从全国各地找来一众烧瓷专家，对你写的那玩意儿研究试验，却怎么也不得其门而入，最后才知道合着从原材料开始就错了！还别大动肝火，这都半个月过去了还没一点眉目你让我怎么不大动肝火？你教教我该怎么心平气和？”
“那您咋不问我呢？”
“怎么不问你......这不是想着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都能烧制出来，咱们这帮老家伙还能不如你！？”罗炳善心下憋闷并不回他，“我问你，慈溪上林湖那边工地挖出来的白胎瓷土是不是都被你小子给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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