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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看着柳二娘，张锴淡定开口。
柳二娘笑道：“宝贝，我要你对天发誓，你不能用任何罪名把我赶走。”
张锴一挑眉，好笑道：“你忧患意识这么强的吗？”
柳二娘道：“不能不预防，毕竟人族奸诈是出了名的，等我没了利用价值，你不要我了怎么办？我必须防范于未然。”
张锴无奈。
这娘们，真是没一点自信啊。
就凭你这丰富的知识量，对我也有大用啊，怎么舍得赶走。
“行，我对天发誓，不会赶你走，但是你要保证，做事不能触及我的底线。”张锴认真说道。
柳二娘笑了：“那就行了，现在可以好好聊聊了。”
张锴道：“这一路上，你是不是什么都发现了，都没跟我说？”
柳二娘道：“有一些，比如那个老头，身体内有神灵坐困，这应该就是选择化凡的一位，从气息上辨别，是一种邪神。”
“你不知道这位邪神是哪位吗？”张锴追问。
柳二娘道：“以前神可太多了，天上地下，随便找个名目，就能封一位神，我怎么可能都认识，不过这位邪神，估计有些来头，应该是某一块区域受祭祀超过千年以上的神灵，只是看这行事手段，只怕图谋不小，而且怕是要对人族不利。”
张锴沉默。
这都是封神带来的后患啊。
果然自己暂停封神是对的。
否则一大群邪神满地走，哪还有人的好日子过。
或者，我要封神，必须要先对这些旧神做一个限制，让祂们不能到处乱跑，这样处理起来就方便多了。
念头一起，无数杂乱的想法浮现。
很快，张锴心中浮现一个大胆的主意。
只是，要做到，也不知道一条山脉主神的神位，够不够。
而且，还需要一个敕封的对象。
这么想着，张锴看向了柳二娘。
“看我干什么，我说的是真的，这天下神佛妖魔多了去了，想要都认识，真的很难啊。”柳二娘辩解。
张锴道：“我没怀疑你，只是我有一个好处给你，但我又有些犹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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