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我死了。
据说:我死时时空碎裂了。
雕花窗格,木制器皿,旧式纱帐。陌生的一切。
这是醒来时第一时间遁入我瞳孔的东西——当然,我天真地以为这是阎王的地盘。
屋外传入细碎的声响,像是姥姥家清晨起来翻动柴禾的声音。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中年妇人端着瓷碗自外面逆光走来。
我眯着眼扫了她一下,迅速地重新将眼紧紧闭上。
说实在的,我有点生气。老天真的很幽默,临死还要玩我一把……
躺了半天,在反反复复确认并没有牛头马面之类的老兄来招呼后,我试探性地再次睁眼,天光大亮。一张疲惫的苍老面孔遁入我的瞳孔中,神色里,焦虑与惊喜交错。
我愣愣看了她一会儿,缓缓将手送到嘴边,亮出锋利的虎牙,恶狠狠地咬下去,一股再真实不过的疼痛感迅速窜开。我不可自抑地惨叫起来。
妇人脸上的惊喜冲淡了些,端起汤碗轻轻吹着热气:“怎地才一醒就犯病了。不过总算是捡回一条命,改日一定要去庙里烧烧香,感谢佛祖把你还给了我。”
于是我知道,这不是梦。之所以要这样翻来覆去地确定,不是因为发现自己明明死了忽然又活蹦乱跳,也不是因为一睁眼就看见这么个显老的陌生阿姨。而是……因为这个阿姨的衣裳。
如果没有记错地话。我好像只在电视剧里才见过这种服饰。刚巧。是古装片。
“你是谁呀?”我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地问道。
她睁眼看着我。微微一怔。随即脸色又恢复自然。将汤药递到我地嘴边。自顾自地说道:“来。先把药喝了。往日里你虽傻。总归是认得娘地。如今可好。竟是连娘也不认得了。我前世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可怜连累了你……”
“你到底在说什么呀大婶儿?”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原谅我。我脑袋真地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来。快喝完药躺下休息。你病才好。不要多说话。”她柔声说道。将手里地汤匙送到我嘴边。
“阿姨。”我拨开汤匙期待地看着她。正了正神很认真地问道。“能告诉我你们在拍什么戏吗?游龙戏凤?杨乃武和小白菜?还是苏三告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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