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骥从永安殿出来,掉头就去了太华殿。
“阿娘,儿总觉得阿爷有那儿怪怪的。”
阿骥对着白悦悦把自己的担忧全都说出来。
父亲叮嘱的那些话,像是在交代后事似的。阿骥自小在宫里长大,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不少,完全不是被养的天真无邪的孩子。
白悦悦听阿骥这么说完,那里还不知道这里头是什么原因。她满脸无奈的靠在身后的隐囊上。
“怎么还是想不开,有事没事的吓自己。”
阿骥望着白悦悦,一张脸上全都是担忧,“阿娘,阿爷他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没事喜欢胡思乱想,吓自己而已。”
白悦悦对上儿子迷惑的双眼,也不好解释说元茂是被太后死的准时准点给吓到了,而且还被吓了好几年。
说出来都没有人信。
白悦悦活动了下脸颊,对阿骥和颜悦色道,“这个我知道了。没什么事。”
“可是阿爷他……”
“你阿爷就是这样的的性子。天生心思细腻,敏感多思。可能入秋了,世间万物显颓态,所以就有些伤感吧。”
阿骥目瞪口呆,没想到母亲竟然还有这种解释。他好半会都没能说出话来。
白悦悦看过来,“好啦,他就是没事想多了吓自己。他这人啊,自小的境遇不太好。所以呢,浑身上下别说八百个心眼子,一千多个怕是也有。”
阿骥听着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话,只能傻愣着听母亲说完。
“物极则反,心眼子太多了,也不是好事。”
白悦悦手撑着额头,满脸无奈,“我都和他说了好几次,每次当着我的面答应的好好的,说不会胡思乱想。结果暗地里还是把自己吓成这样。”
阿骥听这话像是听南朝那些人,嘀嘀咕咕呜哩哇啦的说那些吴越的土话。音调似乎都认得,但合在一块就是听不懂。
父亲在阿骥的眼里是高高大大且无所不能,在母亲嘴里,完全就是个普通男人。而且还会害怕,这在阿骥看来是完全不能想象。
“好了不说这个,到时候我会和他说说的。听说三韩那边来人了?”
所谓三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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