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盛长年手握兵器,掌心指腹皆是一层厚茧,坚硬粗粝。
刮在皮肤上时,生疼。
帐外的风在咆哮,哭鬼狼嚎一样,时不时一下撞在帐子上,施玉瑶本就担心被人听到,精神紧绷一线,被风一吓,难免颤栗。
她一颤,秦盛的额头青筋便会一跳,大掌将她死捂住嘴的手一扯,喘着粗气道:“他们都退到半里开外扎营了,放心,听不到。”
任谁看到他们将军将夫人一把抱起匆忙回帐,就知道今晚是不能待在这了。
施玉瑶这才松了心神,全然沉浸进去。
秦盛的肩膀太宽太壮了,她的手攀不过来,只能可怜兮兮挂在肩头,指尖将他背上的伤痕一道道抚摸过来,似蜻蜓点水,指腹之轻柔,如同带着些同情怜悯。
秦盛才不管她是同情还是怜悯,反正今晚落他手里了,就别想轻易罢休。
在边陲经历了这几年的千锤百炼,早已将他一身血肉锻造成了钢筋铁骨,素日里都是压抑着的沉着冷静,像寒冬时节里冰封三尺的河面,不容有一丝裂痕出现。可眼下,眼下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才不要和她玩什么蜻蜓点水,他要她和他一起疯。
狂风大肆呼啸,夜色下的沙尘成了滔天海啸,毡帐化身成了巨浪中的一艘小船。
施玉瑶身处船中,理智被巨浪击碎揉搓,四肢百骸皆受本能驱使,除了感受当下,再不能去思考别的。
但等听到“嘎吱”一声响,她还是咬紧牙关缓了下,指甲一立刺进秦盛肩头肉里,压抑着喉间柔媚的轻哼,大喘着气道:“你是畜生吗?停下,……都快塌了,老娘才不要睡一张摇摇晃晃的烂木板子上。”
秦盛闻言,将她一把托起移到地铺,继续道:“这里不会塌。”
施玉瑶无话可说。
秦盛她是领教过的,一年前他回京那几日她就已经知道厉害了。但她自己也不是什么不知人事的黄毛丫头,自认为是与他旗鼓相当的,不至于有多煎熬。
可不知是觉得在地铺上没了顾忌还是怎样,秦盛又跟换了个人一样,如果说之前他还在失控的边缘有所收敛,那现在就是彻底放开了,自少年时光以来便压抑着的感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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