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讲述自己的过去时,总是用波澜不惊的语气,仿佛一个旁观者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那些苦难似乎都与她无关。
可当她复述刘廷尉那句‘世人是世人,我是我’的时候,平静的语气中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顾休休问:“后来呢?”
“后来……我在青山竹苑踏青那日,帮他抓住了采花贼。”虞歌回过神来,笑了一声:“只是,我中了采花贼的春合散。”
她怔住:“……刘廷尉给你解了毒?”
虞歌挑起眉:“他背着我跑遍了洛阳的医馆,试图花大价钱寻苗疆郎中给我解毒。”
“但他不知道,我是百毒不侵之体。春合散于我而言,不过就是一把无用的粉末。”
顾休休扯了扯唇。
后面的事情,似乎已经可以脑补出来了。
难怪之前虞歌说她第二次见面就把刘廷尉睡了。
“阿休,我曾以为世上已经没有什么让我感到惧怕的事情了。”虞歌笑着说,“直到我遇见了刘海绵。”
“我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开心到让我开始感到害怕,我害怕他知道我的过去,我害怕他将我当做一个轻浮不知耻的女子,我害怕失去他。”
“我想要抹掉我的过去,但我不会衰老的容颜,我百毒不侵的体质,我手腕上的柿子手链……这一切都在提醒我,我不是虞歌,我是囡囡。”
“我经历过一次次死亡,我可以面不改色地杀死一个人,掏空她的内脏。我亲手杀死了我的养父母,我害死了虞鸽,我舍弃了我的亲生血脉,眼睁睁看着他受蛊术折磨,却没有勇气……以母亲的身份,站出来给他解毒……”
虞歌明明在笑,她弯起眼眸,眼角却飞快地坠下一行泪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有人拥住了她,熟悉的兰草香像是汹涌澎湃的海浪,将她包裹。
“你是囡囡,也是我的虞歌。”
她身子僵了一下,想要伸手将他推开,双手抵在他的肩前,手上却使不出一点劲来。
虞歌只好别过头去,试图掩饰此刻的脆弱:“你不是走了?”
“走了,又回来了。”刘廷尉叩住她后腰的力道增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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