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台一点一点抽回手,冷淡说:“白先生,这似乎不是您应该关心的问题。”这话甚至用上了敬语,疏离感满满。
车内人静默了一瞬,一言不发地握紧钢笔,文件上‘唰唰’数声。
听到这个声响,简云台心中松了一口气,露出笑意——堵车总算是能结束了!
然而低头看一眼文件,他嘴边的笑意顿时僵住,唇角微微抽搐了两下。对身后的督察队士兵说‘再送一份新的文件过来’后,简云台才看向军用车的车窗。
“要求签‘允许’这两个字。请不要乱画。”他已经有些生气和着急了。
心说车里面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啊?
文件上的字体笔走龙蛇,看上去点画苍劲,笔势如大山出峡。字写得挺好看,但关键不是他想要的两个字呀。
他甚至都认不出来这写了个什么。
新的文件送过来以后。
再签一份还是同样,字体宛如自带加密一般。督察队士兵有眼色地再次递上来一份新文件,提醒:“这是最后一份了。”
“……”简云台深吸一口气。
车里人说:“我写的是‘允许’。”还是低沉又充斥着禁欲感的好听声音,语气有些无措。只是听这声音,简云台一瞬间就气消了,心说他应该不是故意的。
世界万千,无奇不有。
总会有人写不来字,这也是正常的嘛。崔煜的字不就也是这样让人头疼。
“来,我教你写。你先写一撇,再写一横,都短一点……”简云台不是个急性子,但看这人写字他十分着急。最后无奈地直接上手握住那人纤长的手,帮着写。
手心覆盖在那人冰凉的手背上,这种感觉简云台曾经体会到过。那还是在阎王娶亲副本里,为了送月神和晨君往生,他握着崔煜的手,一笔一划写下了月□□讳。
不知道为什么。
他感觉车内人的手在微颤。
在写完最后一笔后,车内男人突然开口说:“今天是一月一日。”
简云台将签好的文件递给督察队士兵,让其去前方疏通堵车。随即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刚过零点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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