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你有什么资格说话,我陪了夏夏这么多年,你才是最见不得人的那个!”
容修轻慢又得意的笑容,肆意在温澜生的脸上凌虐着:“这就忍不住了?活该你被繁夏厌弃,是,你确实陪伴繁夏很多年,可她现在玩腻了,你该出局了。”
温澜生目眦欲裂,一股火直接从眼里蹿腾出来,揪着容修的领带狠狠勒着他的脖子。
容修得意的笑着,哪怕领带将他的脖子勒出一条鲜明的痕迹,他反倒笑的更加开心。
“温澜生,住手!”繁夏从车子出来,一把将他的手扯开,将容修紧紧地护着,眼神关切:“你没事吧?”
容修摇了摇头,刚才得意嚣张的神情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憔悴柔弱的可怜相:“我只是没想到澜生他,脾气这么暴躁,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句,让他好好劝劝阿姨,别再炒股,他就突然对我动手。”
温澜生百口莫辩:“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你不用解释。”繁夏冷着眼看他:“我只相信我看到的,真没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跟泼夫有什么两样,容修,我们走。”
繁夏护着他的肩膀,体贴备至的将他带进车内,车门重重一甩,好像在他脸上刮了一道响亮的巴掌。
汽车扬长而去,难闻刺鼻的尾气呛的他流出辛酸的泪,他仰着头,在来来往往病人就医的医院大门前,在诸多像苍蝇一样隐晦的注视中望着天,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美好的生活,好像在他不知不觉中,走向了破灭。
为什么?温澜生低着头,一遍遍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回病房,失魂落魄的抵在病房门口,听着病房内谢岑让人心烦的絮絮叨叨,以及温菁不耐烦的声调。
他茫然的眼神里好像出现了一点渺茫的光。
对了好像就是从温菁打人被抓进派出所开始,别人逼着要钱,爸妈不得已卖了房子,搬进他和繁夏的温馨小居。
不对,温菁为什么会打人?因为她被学校开除,无处可去。
不对不对,在那之前,爸妈就已经住在他们家了,对了,是因为妈摔伤了,图方便住进了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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