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容修哭哭啼啼,委屈可怜的模样缩在繁夏的怀里,引得繁夏不住的安慰劝道,他的手还不停的抚着肚子颇有自己受了委屈,肚中的孩子也不好过的样子,顾锦一恼怒的不行。
他不过刚刚忍不住说了容修两句,他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不但将自己的话悉数堵了回去,还给他扣上了一个‘抛头露面’的罪名,那话里夹枪带刺的不就是再说他打篮球露的太多给女人看了吗?
可偏偏顾锦一不知道如何怼回去,万一繁夏心思不似男人敏感,听不出‘抛头露面’隐含的意思,自己要是一番解释,岂不是正顺了容修的意了?顾锦一脑子登时就像被砸了一记重拳,既恨又怒。
“锦一他年纪小,不会说话,你别生气,他其实不是那个意思。”李舟看顾锦一自己慌了阵脚,立刻上前说道:“锦一他就是羡慕你嫁了一个好妻主,可以安心在家里养胎,不用在外头操劳,这是多少男人求都求不来的。你之前在外头经商,一个人在酒局上应付那么多女人,实在太劳累,现在趁着怀孕歇一歇也挺好。”
顾锦一一听,眼中浮起的怒气顷刻变成了笑,可算借着李舟的口,出了气。
说我抛头露面,难道你容修就不是了吗?至少他打篮球光明正大,鬼知道容修跟那些女人喝酒作陪时有没有被揩过油。
一个靠着耍手段心机的小三,才上位几天啊,就忘记了从前的黑历史,真把自己当成清清白白的人了?可笑!
“是啊,我听说谈生意喝得都是白酒,度数很高,喝几口就醉了,很伤胃的,姐夫现在怀了孕正好在家里养养胃,省的落下病根。”顾锦一趁势添了一把火。
容修咬着唇,这对父子,看起来柔弱无害,实际一个比一个阴毒。字字都是关心,字字都扎在他的七寸上。
他不可能当着繁夏的面承认他没喝过酒,当初他初次引诱繁夏,就是在陈玉泽的会所里装醉,让她送自己回家,虽然那次没有成功,可是他却趁着醉酒无意的亲了她,那是他第一次撩拨繁夏,之后就是无数次勾引。
如今想来,那一日醉酒后的放浪形骸,反倒成了把柄。
繁夏会不会认为,他以前跟人谈生意喝醉了也会这样对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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