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大大的眼眸里含着泪,带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时喻,声音几乎快要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到底哪来的钱?你是不是去赌了?”
时喻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小姑娘给这么质问,一时间倒是有些新鲜,他思索着该如何解释这200块钱的来源。
而他的这一反应落在柳沉鱼眼里,则是变成了无声的默认,柳沉鱼一颗心沉了沉,她苦笑了一下,声音中带上了浓浓的悲戚,“你知不知道只要沾上了赌博,一个人的一辈子都要被毁了?”
“这个家已经经不起你任何的折腾了!”
从有记忆开始她就从未过过一天好日子,小小年纪的她跟在奶奶和姐姐身后一起干活,即使再苦再累她都从没有叫过一声。
因为她知道,如果她不干的话,就凭奶奶和姐姐那副柔软的心肠,定然又会将所有的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十岁的柳沉鱼已经懂了很多事情,她见过村子里的一个赌徒输的倾家荡产的样子,那人卖了房子又卖地,可还是不够还赌债,最后连媳妇儿和孩子都一并输了去,甚至最后还被人砍断了手指头。
当时那人卖媳妇儿和孩子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着,那女人和小孩脸上麻木到了极点,满心绝望的眼神,柳沉鱼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今天因为父亲赢了钱,能还上家里欠的债,所以姐姐才没有被大伯给卖掉。
可如果父亲后面输了呢?
如果他像村子里的那个二流子一样,输的即便卖掉房子和地都还不起了呢?
是不是就要以嫁人的名义,把她和姐姐一并都给卖了?
姐姐十四岁已经可以被卖去嫁给别人,再过几年,也该轮到她了吧?
王赖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村子里没有人不知道,包括十岁的她也很了解,嫁给那样的人,后半生还能有什么指望?
柳沉鱼气的眼睛都红了,她死死的攥着拳头,双眸中充斥着悲凉,她发狠的喊了一声,“你为什么不干脆冻死好了?”
“二丫!”柳奶奶声线猛的拔高,不满的开口,“怎么说话呢你?”
“我就想这么说,”柳沉鱼声音发凉,“如果没有他,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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