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海道玩了一个星期,许君楠回到了重庆。他参加了今年的统考,考试那天整个大剧院都过来给他鼓劲儿了,就差拉个横幅打上“许君楠你是我的神”几个大字。
随后,考完了,他又一个电话打给靳煜辰,让他弄个飞机来,要出去玩。
早些年活的太规规矩矩,心里过不去那道坎,觉得墨守成规才是正确的人生,听赵思恩玩得开感觉太放荡。现如今许君楠真的想开了后,多多少少有些理解了赵思恩为什么宁可跟家里断了争家产的利益链,也想当个浪荡公子。
正逢过年,他们就先回了临城。
上一次回临城的时光仿佛都是上辈子的故事了,临城锦水镇的柿子树依旧在飘,四年的时光,很多人都已经不在了。
许君楠问靳煜辰有没有空,靳煜辰一愣,他肯定是有时间的啊,他们就两个人回来的,回来就是为了陪他。许君楠点了点头,穿戴好衣服,推开了木门。
锦水镇后方,有一片山,栽满了松树,年年冬天会有人在山上烧火,一不小心就点着了整片山。
许君楠的父母就葬在了这片丛林之中。
他十岁那年,父母就去世了,对爸爸妈妈的印象真的已经很模糊,只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喜欢牵着他的手,带他去正月十五的灯会买兔儿灯。
半山腰很冷,晴天,风却吹得很凉。许君楠将墓上长满了的枯草用手拨弄了一下,很多年前放在这里的花圈,被风吹雨打了那么多年,还能看得到一些白色的片片。
以及看不太清楚了的墓碑。
他给爸爸妈妈磕了个头,又用打火机,烧了些黄纸。
靳煜辰站在旁边的柏树旁,没有过去,静静地看着许君楠,不打扰许君楠跟爸爸妈妈说说话。靳家属于那种冷血世家,父母和儿女之间大多就只剩下了流着同样的血和利益相关。
许君楠父母旁边,再往上一点儿,还有一个也建立了有些年岁的墓堆,却没有立碑。靳煜辰看着那墓前放着的新鲜的花捧,上面系了根黑色蝴蝶结。蝴蝶结打结的手法很特别,印了熟悉的家族族徽。
他看了一会儿,就见许君楠已经站起身了,清理干净捆黄纸的绳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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