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见依旧站在围栏边。
天色越发昏暗,太监走上前来,将周围的灯笼点燃,烛火照亮了长公主的背影。
他的乌发如云,在这样的冷风中被骤然吹起,四散飞舞,与台子上的明野遥遥相衬。
有人问道:“殿下何不坐下?”
容见道:“本宫在等明侍卫上来。”
“明侍卫如此勇武,为大胤讨回颜面,自会拜见殿下。”
容见头也未回:“他的彩头,这次比试的彩头,该由本宫亲手交给他。”
一旁的礼部左侍郎突然插话道:“这样恐怕不妥吧。”
容见没有理会他,他反而来了脾气,觉得自己所言不假,急于论证一番:“殿下还未出嫁,将首饰作为彩头送给外男,于礼不合。何况区区一个侍卫,食君俸禄为君分忧,本是理所当然的事,也不必如此。”
他这一番话下来,全场鸦雀无声,因占了一个“礼”字,旁人不好与他争论。
礼部左侍郎便更志得意满了。正如书斋里的那位孙先生,亦如那位白山,他也并未太将长公主放在眼中。虽然如果此次陪同游园,若是没有容见从中斡旋,达木雅很多无理请求更不好打发。但一旦与羴然人之间的矛盾消失,他的矛头就会第一时间对准容见。
他的女儿嫁给了世族的儿郎,早与清流割袍断义,现在更是要约束长公主,投靠费金亦。
此时此刻,他大约还以为容见会虚心受教。
就在旁人忍不住准备驳斥礼部左侍郎的话时,容见终于开口,语气并不显得严厉:“不愧为礼部侍郎,这番懂礼节通伦理,就是方才怎么不将这些道理说给十四王子听听?”
灯火映亮了容见的左边脸颊,他没有回头:“一边说对方是蛮夷之辈,一边在对方提出无理请求时不敢言语,之后却又对本宫、对明侍卫多加指责,本宫是不明白,侍郎是如何评判的呢?”
一旁大臣纷纷附和。因为礼部左侍郎方才的话确实太不妥当。
而礼部左侍郎似乎也如梦初醒,知晓长公主虽然常年处于深宫之中,但性格却并不温顺,甚至很有辩才,将他说的哑口无言,便自退一步道:“臣所思所言,皆为肺腑,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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