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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教授不是很少回国吗？”司景钰盯着屋檐下纯白色的雪雾,又回到了思考的境地中，“我记得她写的有关改变腺体的基因检测论文里，提到腺体发育与精神问题的相关性。”
“嗯,是的,”一说起学术问题,方漾也暂时进入状态，顺着司景钰的话继续发散道,“我记得我们研究所有位姓柳的医生,曾经临床研究过这方面，但她身体不好，研究进程几乎中止了。”
姓柳？司景钰垂下眼睑,雪地反射的光纯白而冷酷,将她流畅优美的下颌角照得冰冷漂亮。
她克制不住地朝柳梵那边瞟了一眼,发现女人妩媚的脸孔上没有任何异样,仿佛这位姓柳的医生和自己没有关系。
小样，挺能装呗，司景钰暗暗地想,唇角不自觉勾了勾,觉得柳梵的脸皮，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挺厚的，厚比城墙。
“对了,景钰我给你带了核桃芝麻糊,还有白酒蒸核桃,你上次不是说总头疼嘛，这里面放了红糖，应该对头疼有点效果。”
方漾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去两个十分精致的罐子,其中一个还略微有点烫手，看得出来是特意给司景钰准备的。
她还专门看了一眼柳梵，轻笑说：“没想到柳小姐也在这儿，下次我会多做一份，也给你尝尝。”
“方小姐有心了，”柳梵暗暗瞪了眼司景钰，这人怎么就这么能招蜂引蝶，招来的还都是些又漂亮又优秀的人，“这么照顾司景钰，她可要怎么报答呢。”
而且司景钰头疼，自己竟然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其他人格也不知道。
或许，sea知道呢？柳梵浓密的眼睫低垂，挡住一闪而逝的情绪，贝齿咬住下唇，尽力遏制心口酸涩液体的不断翻涌。
她又不好意思直接去问sea，搞得好像自己输了似的，更不好意思去问司景钰，这人肯定又会用那种“与你无关”的话来回答自己。
“没关系啊，只要小师妹开心，我就很开心了，”方漾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柳梵，然后笑着说，“我不是资.本家的脑子，没想过付出非要有回报。”
据她所知，柳家这两姐妹都对她的小师妹，图谋不轨。可她就是想不通，柳梵这样清纯妖冶，又纯又欲的大美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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