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瞬间目瞪口呆,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
女医官不敢重复,跪在地上只是哭。
王婉疯了似的抓住人的两肩摇晃,厉声喝问:“你说什么!小皇子怎么了?你说小皇子怎么了!”
尖锐刺耳的喝问声中,裴钰默默攥紧了拳头,两眼仍是直直看着殿门,眼波震颤通红,忽然启唇哑声道:“将皇后拿下。”
内侍们面面相觑,迟疑一瞬,便将已有疯癫之态的皇后擒住。
王婉不断挣扎,却连当下的情况都辨别不清,嘴里喃喃重复:“不可能,不可能的,那是我儿子,我儿子不可能一生下来就没气,你们这些大骗子都在骗本宫,你们都该死!”
海珠却还是清醒的,见情况不对,立即问裴钰:“敢问陛下,皇后娘娘何错之有,为何无故遭您如此对待!”
裴钰始终看着殿门,视线不偏不倚,冷漠道:“皇后失德,假借养胎之名将淑妃接到锦绣宫,暗中陷害,使淑妃诞下死胎,此等恶行,天理难容。即今日起没收凤印,废掉皇后之位贬为庶人,发配掖庭幽禁思过,不得有误。”
王婉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了处境,猛然清醒泪如雨下道:“陛下明察!臣妾以整个王氏一族起誓,臣妾从没有想过谋害淑妃腹中孩子,一直以来都是心心念念盼望着孩子出世,陛下要信臣妾啊!这孩子这样,臣妾又怎么会知道缘由!”
可事情俨然没有回转余地,她的两只肩膀被摁住,素日里巴结她还来不及的宫人,此时将她粗暴拖走,长长的宫廊中,唯有凄厉余音不断回响。
……
寝殿中,地龙滚热。
武芙蓉也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睁眼看到榻边坐着一个人,虽双目模糊看不真切,但也知人是谁,便问:“几时了?”
她的声音极度虚弱,像缕细烟,抓都抓不住。
裴钰握着她的手没松,替她将额前碎发别到耳后,柔声道:“快子时了。”
武芙蓉小有诧异,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道:“我竟昏迷了那么久。”
阵痛是昨夜里开始的,天亮时分差不多生,过程中需要按照女医官的吩咐何时用力,何时吸气吐气。
疼是非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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